桂嬷嬷恨铁不成钢:“我说的话你到底听出来了没有,你这丫头,真是……”
“那老奴就辞职了。”
“惩罚?你莫非做错了甚么吗?”
玉芽昂首,怯生生地说:“奴婢不晓得,但是桂嬷嬷说我做错了,要受罚的。”
“嬷嬷归去帮我带话给母亲,就说我此后每天都陪着她用饭,让她放宽解,好好养着身材。”长安把桂嬷嬷送到门口,叮咛道。
“都是老奴亲身去的,让底下的人去我如何能放心呢。夫人的药是在老字号百草堂抓的,那的药货真价实,药效也好。”
“桂嬷嬷,”长安按捺住内心的烦躁之意,举步进了前厅,笑道,“玉芽但是又惹你活力了,嬷嬷放心,我必定狠狠经验她。”转头表示青纹和翠羽:“你们先带玉芽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再弄点吃食。我有些话要和桂嬷嬷伶仃说。”
“蜜斯放心,老奴必然一个字不拉地说给夫人听。”桂嬷嬷笑呵呵地分开了。
百草堂?长安悄悄记在内心。又问:“母亲此次喝药喝了几天了?”
“此次是蜜斯讨情,夫人开恩才早早放了你。如果有下次,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跌进水池?”
四个丫头全数退下以后,桂嬷嬷对劲地点了点头:“蜜斯现在年纪小,屋子只要四个丫头,待今后年纪长了,定是还要添人的。您可要在她们面前立立威,好生束缚她们,万不成和她们混在一处,没了尊卑。”
午后小憩的时候,长安倒在床上,抬头盯着幔帐,细细思考着。她要找个机遇去百草堂探探了,只是这个机遇如何找呢?
长安脚步轻巧地回到房中,玉芽已经被青纹三人清算的干清干净了。
柳长放内心挂着这件事,恨不能立即奉告母亲她已经是带孕之身,不能再乱喝药了。何如她现在不过是七岁的孩子,如何能和颜氏说这些呢。再者,颜氏现在月份还小,万一请了大夫来却还是诊不出喜脉呢?
四人领命,各司其职。
长安沉吟一会儿,道:“从今而后,你们四人就如许合作,青纹慎重,专司外事;玉芽心机太纯,就呆在屋里,专门端茶递水,清算床柜。绿衣翠羽,心机活络,就跟在我的身边。”
她该如何做,才气完整禁止悲剧的产生?柳长安在前面低着头往前走,青纹和翠羽在前面跟着,面面相觑,也不敢多言。
刚到前厅,就闻声桂嬷嬷在怒斥玉芽。
思来想去找不到好体例,她草草吃了几筷子就没了胃口,借口不舒畅分开了清潭院。颜氏也当她小孩心性,并不在乎,只叮嘱青纹和翠羽好好奉养。
“这……”桂嬷嬷游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