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跪下!”柳温明见了她满不在乎的模样,肝火更甚:“你知不晓得本身犯了甚么大错,还笑得出来。
顿了顿又说:“许是回到了姑母那才出了甚么事也未可知啊。”
又安排青纹去客院当中刺探动静,悄悄探听秋水的尸身停放那边。这才带着玉芽疾步往书房赶去。
“兄长息怒,长安还是个孩子,哪晓得甚么轻重,想来她也不是成心的,定是有那心胸不轨的人在中间教唆。”柳明月装腔作势地为长安讨情:“摆布不过只是个婢女,侄女乃是柳府的主子,打死了也就算了,我只是不幸这孩子命苦罢了……”说着又滴下眼泪。
柳明月真是好狠的心,好黑的手。
“蜜斯,老爷那边来人传话,要您便可就去书房回话呢。”绿衣俯身到长安的耳边:“我传闻是阿谁秋水,没了。封夫人去老爷那告了一状,老爷现在正大发雷霆呢。”
柳明月句句话都说在关键上,柳温明伸手指着长安吼道:“胡说!我们柳家是礼节之家,对待下人向来宽宏,你小小年纪竟然就这般狠心,竟然把人给打死了。”
长安在玉芽的奉侍下穿衣,听了绿衣的回话,也紧紧拧起了眉。她本日是想寻个借口把秋水打发还去,也让柳明月晓得这柳府不是她可觉得所欲为的处所。那鞭子不过是用来责打孩子的,便是再多抽几鞭,也决不致死。
长安不看她,昂首直视着柳温明:“父亲明鉴,女儿本日是惩罚了在书房服侍的秋水姐姐,不过只是小惩大诫,且已经让石山把人送回姑母处好生歇息了。”
柳长安在床上翻来覆去睡得极不平稳,只感觉恍恍忽惚之间神魂飘零,飘到了一处破庙当中。那庙破败不堪,两扇木门早已腐朽,倒在地上结了蛛网。庙里头一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正捧着一个破碗狼吞虎咽地嚼着甚么。
柳明月闻言,猛地站起家来,板着脸朝柳温明道:“兄长,既然是长安感觉是我害死了秋水,那我这就去官府报案,也好还长安一个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