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那丫头的遗表现在在那边?”柳温明思忖再三,问道。
“这,现在可如何办才好?”柳温明思来想去,心中没了主张。他性子温厚,又一心都埋头在诗书当中,家中庶务他尚且不通,现在碰到这类事情,天然是没法可想的。
柳温明沉吟不语,仿佛是在细心考虑。
“有甚么值得哭得……我们不过是去祠堂待上一晚罢了,最迟明日,就能出来了。”长安柔声安抚她,“最多是饿上一晚,明日回房我许你多吃几碗饭就是。”
柳温明踌躇了好一会儿,才道:“不错,明月,就由你去办吧,别去轰动你嫂子了,如果需求甚么人手和银钱,尽管从府中取就是。”
宿世里,她和母亲都曾经三番数次地劝戒父亲,防人之心不成无,只是柳温明半句都听不出来。说很多了,他反而感觉长安是小人之心。
柳温明正欲答复,门外却传来珑绣烦躁的声音,“老爷可在?夫人方才腹痛得短长,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您快去看看吧。”
长安便领着玉芽跨出了书房门往柳府最火线的祠堂走去。玉芽跟在长安前面,走着走着就开端小声抽泣起来:“蜜斯,这可如何办啊,他们说您打死了丫头,这事如果传开了可就糟了……”
长安见他走了,便也从地上站起来,捶了捶有些发麻的膝盖,表示玉芽随她一同分开。
长安再叩首,眼中也蓄起泪来:“女儿晓得夙来行事率性,故而父亲不肯信赖女儿的话。但我实在是不肯担这莫须有的罪名,还请父亲将此事交给祖父公断。”
长放心中无法,父亲对于自家人的信赖和宽大非同普通。
柳明月哽咽着:“固然你们不当我是柳家的人了,但我是到处为柳家着想,不时把柳家的人挂在心上。现在可好,我的人不明不白的死了,我还要蒙受这般的歪曲……兄长,这就是你所谓的柳家的家风吗?”
“长安这是谨遵父命,要到祠堂去深思己过呢,实在是急着去叩拜列祖列宗,就不与姑母施礼了。姑母是最通情达理的,想必不会和我这般斤斤计算吧。还是说,姑母要长安先拜了您,再去拜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