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把脸埋进秦歌胸膛冷静堕泪的乔巧放声大哭。
秦歌的心脏不争气的一颤,从速点头把脑补出来的旖旎画面甩出脑海,在乔巧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说:“调皮!记着,今后不要再说这类话了,晓得吗?”
紫色眼影还晕乎乎的倒在地上抱着头哼哼,底子没听清秦歌说甚么,自始至终都复苏的开襟连衣裙却听得一清二楚,蓦地昂首望向秦歌,张了张嘴还没把告饶的话说出口,就被飞虎文娱的大少爷一脚踹昏了畴昔。
“好好好!承诺你了。”
秦歌摇点头,说:“再往南一些。”
乔巧昂首问:“你真的会养我一辈子?”
飞虎文娱的大少爷从速凑过来,说:“我二叔在花都有个场子。”
“不是早就说过的么?干吗还问?”
乔巧破涕为笑,皱着鼻子吐槽:“你夸大的好造作。”
哭了好久,乔巧的声音垂垂低了下来,分开秦歌的度量,见他胸前的衣衿湿了一大片,抿抿嘴,昂首说:“哥,你不讨厌我么?”
她对开襟连衣裙说:“小然就那么屈辱的被你们喝了大半年的血,三次打胎,一身的妇科病,皮肤败坏,骨瘦如柴,蕉萃的没了人样,再也吸引不了大客户了,如何说你们也该满足了吧!可你们又是如何做的呢?”
秦歌摆了摆手,众纨绔便架着两个女人和地产商的儿子上车拜别,泊车场重新温馨下来。
秦歌就笑,问她:“表情好些了吗?”
“啊!一个,就你一个,一个就够了。”
“但是……”
秦歌又抽了她一巴掌。女孩儿固然很瘦,但屁股上却有很多肉,打上去能顶返来,弹性惊人,让他抽了还想再抽。
秦歌见状走畴昔将女孩儿拥在怀里,对纨绔们道:“你们谁有南边的干系?”
“求求你了,大不了今先人家甚么都听你的,”女孩儿红了脸,咬着红唇凑到他耳边呢喃道:“特别是在……床上,好不好?”
秦歌厚着脸皮吹嘘:“那当然,人们都这么说。”
秦歌哑然发笑,心说你这类小打小闹,算甚么暴虐啊!抬手将她脸上的泪痕抹去,愁眉苦脸道:“我还担忧呢!你这么软弱仁慈,今后被人欺负如何办?”
女孩儿幸运的蹭了蹭脸,沉默一会儿,又道:“哥,你莫非没甚么要问我的吗?”
“嘶!我想想哈……”
扭转180°。
秦歌摸摸鼻子说:“真的高兴就好。”
乔巧长虫一样扭着身子不依,“你先承诺人家嘛!”
“人家就是想再肯定一下。”
“嗯!肯定,哪怕你像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哥也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