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以后,他有些寂然的将手放下,终是没有将面具自端木暄脸上揭去。
她,还是处子!
身上的药性过了,或许是索求无度,真的累了,细心的为两人盖好薄被,他将一只手臂横在端木暄的身上,便沉甜睡去。
感受的她的顺从,他的唇角,亦再次勾起一抹轻嘲:“这些,你早就熟谙于心,何需求装的如此造作?”
可,为何又不出声呢?
“嗯……”
瞬息间,他看着她的眼神,顿时变得庞大起来……此中故意疼,有顾恤,更多的倒是不解……
即便她会恨他,他亦甘之如饴!
他,大抵是真的累了!
身上,传来扯破般的痛,端木暄微喘着伸直了下身子,眉心紧紧皱起!
纵情过后,看着怀里的女人双目紧瞌,赫连煦满足一笑!
既是躲不过,她便随他去,只愿彻夜以后,她与他的孽缘,能够今后结束!
她的身材,现在沉湎在他的挑逗中没法自拔,但内心,却还是痛着的。
这,虽不像他。
今后的日子,另有很长!
……
心中,做如是想,端木暄眼睫轻颤,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自她眼角滑落……
因为,在真情面前,他惊骇看到她眼底的那抹冷嘲。
但现在,她的心中,却好似被捅了几刀!
长而弯的眼睫轻颤下落下,对于他俄然的窜改,她回他的,只是在唇畔,冷冷勾起的一抹含笑。
但,即便如此,她却仍然倔强的紧咬唇瓣,只溢出一声闷哼!
她,一向都未曾入眠。
轻叹着,她伸手自破裂的衣衿里取出一只香囊,而后回身放在赫连煦枕侧!
本来生硬的身子,垂垂生出炎热,嘤咛一声,端木暄缓缓闭上双眼。
乃至于,现在就算他一再和顺相对,她的身子还是紧绷着。
但即便是做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心底想着的,却还是别的男人!
只是眼下,他不想,也不能在乎。
“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微微苦笑着,就在她回身筹办寻件赫连煦的衣裳穿上时,门外,却传来了轻微的拍门声!
现在,她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浸湿。
对他,她内心有爱,却也有殇!
低眸,看着被本身压在身下的女人,赫连煦不由在心底自嘲的嘲笑了下。
她的泪,赫连煦并非没有看到。
心,刹时发紧。
却也真的很痛很痛……痛的她无所适从。
但豪情之事,又有谁能说的清楚?
她的初夜,给了敬爱的男人,合着这该是欢畅的。
只因,他要她,出自于欲,与爱无关。
“你是心甘甘心也好,亦是并非志愿也罢,本日以后……”眸中的肝火,如烈火灼燃,他紧盯着她的眸。“除非本王不要你,不然你休想逃离!”
端木暄本来紧闭的眸子,缓缓展开。
但却,没法容忍她的棍骗,更不能再容她回到其他男人的度量。
若细心辩白,在发际之间,不丢脸出人皮面具的边痕。
端木暄的明智,垂垂开端变得涣散。
对她,他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但现在,却得空多想。
侧目,看着床边早已混乱破裂的衣物,她苦笑了,而后悄悄的,将他的手臂置于身后,咬牙坐起家来。
心,仿佛被他的话语,又扯破了一道伤口,端木暄紧闭的眸,倏然展开。
是以,他,必然要留她在身边。
难受的短长!
那扯破般的痛,虽不及她的肉痛!
不紧不慢的自地上拾起赫连煦肥大的长衫穿上,她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伸手将房门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