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动得,现在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我们还是先走着瞧吧!”一抹狠戾,在眸中一闪而过,端木暄又弯唇笑了笑,旋即回身向外,头也不回的步出大殿。
端木暄悄悄的吃着茶水,静等着柳莺前来。
细心想想,柳莺说的不假!
“谢皇贵妃!”
斯须,柳莺一袭水色长裙,身形妖娆的,自偏殿步出。
只是,这一日,来的比她想像中的,要早了很多!
可,才刚走出数步,便见青梅神采丢脸的自殿外奔来:“娘娘,荣总管差人来报讯,说是长公主的车队在安阳城外遇袭,皇上动了大气,直往兆庆宫去了。”
闻他此问,柳莺面色微变。
微仰着头,迎着端木暄的视野,她不疾不徐的讽刺道:“阿谁时候,皇上还不是皇上,而太后也只是皇后罢了,早在皇后初度见我,便属意有朝一日将我赐给王爷做妾,但当时皇上有令,只他活着一日,便不准端木家的女子,与赫连氏通婚,是以,太后直接便与我改名换姓,给了我别的一个身份!”
浅然苦笑,端木暄将本身的故事,从救人到灭门,再到进宫相遇……毫无遗漏的一一与柳莺讲了一遍!
……
她心底的第一反应,便笃定此事乃是仇御风所为!
听着她所讲的故事,柳莺的面色,即使前时如何安静,毕竟还是暴露惊奇之色!
安坐大殿之上,四下看着四周的环境。
出了兆庆宫,上了轿辇,端木暄一行,直往落霞宫而去。
心下了然,端木暄悄悄点头。
眉心紧皱,柳莺看向端木暄。
遐想当年,端木暄苦笑:“第一次,我救他时,不知他的身份,故而害了百口之人,到厥后,他被人谗谄,正在存亡关头,我怎可不去救他?”
悄悄一叹,端木暄起家步下高位。在柳莺身前站定,她语重心长的有感慨道:“扳连你的亲人,是我偶然之举,但归根结底,此事到底都在太后的掌控当中,若不是她,我怎会顶着你的身份度日?你我,都是不幸人,不幸的……都只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
现在,端木暄的双眸,幽深通俗,如一方死水幽潭,让她测度不透。
“是有些要紧的事儿……”笑看柳莺一眼,端木暄转头对殿里服侍的几个宫人号令道:“本宫有些话,要伶仃与华贵妃谈谈,你们且先退下!”
“连太后都觉得,皇上对你的好,美满是因为顾虑到南岳,想要与离国永修就好,但世上有很多事情,即便想要假装,也总会豪情透露,这些或答应以骗过别人的眼睛,却骗不过我的……”脑海中,闪过赫连煦看着端木暄时的眼神,柳莺哂然一笑苦笑着说道:“普天之下,能够让皇上为之倾慕之人,只一人而,而这小我,必是你……端木暄无疑!”
闻听青梅所言,端木暄神采一变。
找谁……
“mm不必拘礼,平身吧!”
迎霜会心,徐行行至大殿门口,而后眼观鼻,鼻观心的守在那边。
听青梅如此言语,不等端木暄做出反应,便听身后传来柳莺的嘲笑声:“太后是他生母,长公主是其亲姐,虽说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但到底这是一句废话罢了,纵使他爱你入骨,你的这两个杀父杀母的仇敌,还是哪一个都动不得的!”
端木暄的到来,让落霞宫的宫人,顿时严峻了起来。
固然,她不知先皇当年,到底为何不准端木家的女子与赫连氏通婚。
微微侧目,端木暄看了眼身边的迎霜。
荣昌面色凝重,恭身回道:“方才皇上接到动静,长公主的车驾,在安阳城外遇袭,伤了很多的侍从,连长公主殿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