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斑斓看着他两眼血红充血,头上脸上满是伤口,伤口已经发炎,眼睛之下一片乌青,手臂血迹斑斑,手腕上另有割痕。
严尚书也讨情道:“陛下,明王此举固然有欠殷勤,但能抓到幕后真凶,也算是大功一件。”
天子一怒,轩辕秀,严培,三皇子,九皇子,四人也先前后往地上一跪。
云斑斓转过身来,只见娘舅一脸难色,双手负在身后,不自发地动了动,手中仿佛拿着甚么东西。
王永嘉几近哀告道:“爹,把这个交给明王,跟嘉儿一起分开吧,女儿会保您后半生衣食无忧,安享暮年。”
金府的下人们一听没事了,忙进厅来看望自家老太爷和老爷。
就算没有了凤爵,凤家另有六公子,有凤丞相,另有老国公……
他俄然将手中的奏章重重摔出去,“岂有此理,他们把朕置于何地?”
金昌看到云斑斓站在门口,僵在原地。
门“吱呀”一声开了,沈唐排闼出去,奏章恰好砸在他的头上。
只见士卫抬上一块大匾,上面写着“赤忱赤忱”四个鎏金大字。
金碧辉门口扑来,身子一晃,倒在门槛内,他抬开端,看着面前的人,已经看不清来人是何人,她伸手去抓云斑斓的裙角,“给我寒石散……”
内监看了看云斑斓,又看了看老太爷,“明王已经向陛下禀了然统统,是他操纵金碧辉,将计就计,破了漕运一案,陛下奖惩清楚,金碧辉固然有功,但对陛下无礼,几乎伤了陛下,是过罚金三万两,赐匾“赤忱赤忱”。”
云斑斓面色一凛,“娘舅这是要给表哥带毒药来了吗?”
“凤爵他……死了?”
扬州郡王神采一变,陛下转过目光,看着轩辕秀,连严大人,都有些不测埠看着他。
金老太爷这才站稳了身,金昌已经扶着江宛君站了起来。
小厮一进门来,金老太爷便叮咛道:“把牌匾挂起来。”
他顺势跪下,“微臣拜见陛下。”
郡王爷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浑身冰冷。
见他立即请罪,眉宇间温和了些。
他从那些文件中发明,漕运一案触及的官员内里,又多了一些名字,这些人都曾是朝中重罪之人,有的被放逐,有的被正法,没想到会在这上面呈现。
一想到凤爵的死状,郡王爷只觉如坠无底暗中当中,再也没法沉着,他双手颤抖着,接过女儿手中的盒子。
金昌一世人低下头,诚心肠说道:“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