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焯远去,王鸿绪再也坐不住了,一咬牙,悄悄跟上去!
至于王鸿绪,他不晓得何焯那份奏折,更不晓得他早被何焯划入“不得已”范围而忌恨,他只觉得是当初的六十万两银子守得云开见月明呢,自夸为白叟必定瞧不上资格尚浅者,特别像何焯如许的,前边的直正到天子呼来不上船,给点长处就心机炽热,合辙你就像要窑子里的姐儿似得,差钱儿才不叉腿,是吧?
现在,又是山东之奏,还是八百里加急,坐在他边上,仅隔一道镂花隔栅的另一名军机行走王鸿绪忍不住测度这小子又要走甚么狗屎运,暗自撇嘴却按捺不住猎奇心,笑呵呵的转过来,“何大人,这八百里加急的,又出了甚么事?”
“下官不敢!”何焯微微躬身,“索大人,可容下官借纸笔一用?”
两句话,捻须的索额图本是为了制怒,硬是生生的揪下几根髯毛,凝睇何焯,却不该如何评价――
八百里加急的奏折,三个日夜的时候,便递到了办理军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