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匪君天下 > 第二七五章 索额图的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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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胤礽的母族,三十余年来,索额图对胤礽的忠心绝对不容置疑,乃至超越了对康熙的虔诚。有所舍应有所得,其“索”有二:作为阿玛,他难忘女儿孝诚仁皇后临终对胤礽的无穷眷恋的目光,当时候他就下定决定,解除万难也要搀扶胤礽登鼎,安慰女儿在天之灵。

索额图想的太简朴,不但忘了一言出口如水泻地,更不晓得弘皙早在雍正心头种下了芥蒂——说“倚重”却要制衡,背后的意义不过是制止索额图这个主子欺上瞒下一手遮天,雍正之以是没有加以批评,因为他的内心也防着奴大欺主呢!

诽谤父子亲情的问责,再加上刚才隔着窗子远眺皇上与雍正并肩而行,索额图确信,带给皇上如此窜改的还是太子弘皙,处心积虑更是忍无可忍!

语述弘皙,为长辈却说“我们”,为君上更用“求”字,足以表白雍正的无法失落,反过来也证了然雍正的不耐烦。可他的不耐烦并没有获得索额图的了解,一声低呼丢开手中狼毫,人也从书案后转过来,三两步走到近前,腰一弯,几近要与雍正头见面了,“皇上,您——您胡涂!您如何能——”

跟着索额图前倨后恭的演出,“八奸”里的“在旁”“父兄”在雍正的脑海里瓜代闪现,再看索额图就愈发的不扎眼起来,若不是潜认识里早为他安排了制衡弘皙的角色,怕是要当下发作,即便如此,他也决定好好敲打一下这个三眼索相!

“索额图,你大胆!”在桌子上狠狠一拍,顺手一拂,连茶盘子都扫到地上,“讲甚么失策之责,你干脆说太子必反且不痛快?”

要说这事幸亏索额图独堂办公,也幸亏上回王鸿绪扒窗户,军机处而后立了非召不得入内的端方,更幸亏雍正自发败兴,借口军机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屋里就他俩人,不然,随便一人号召太医,索额图的戏就再也没法演下去了。

“如果不反,要兵何用?”

“哦,想说就说吧!”雍正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

本筹算提点别人,却被对方胜利压服,换做平凡人怕也要用情何故堪来描述,何况雍正还是天子呢!坐在椅子上,他多少有些意兴阑珊,只想着尽早把本身的“金口玉言”落实,翻篇了,不想了!

试想父子相协,百年传承,那边有甚么失策之责?除非是太子弘皙仪仗兵势造反,并能够威胁到朝代更迭,皇上才会找他做替罪羊!雍正也不傻,如何不懂索额图的言外之意,他一刹时乃至“危强”俩字儿,更可爱危强竟是父子相攻!

本该清闲安闲,却成了报酬刀俎我为鱼肉,这不是在眼里插棒捶?

想通了枢纽,心机偷笑两声人也后退两步,撩袍跪倒,“皇上,请恕主子失礼之罪,主子一心只为您分忧,断无毫厘针对太子之意!”

“折子?我们这位太子,除了最喜好的拳脚,剩下的就是辩才无双,就刚才——”雍正捶了捶酸麻的双腿,“朕硬是被他压服了,那里又能讨来甚么折子?也好,镶黄旗主仍由他担着吧!”

三部曲冷不丁出了新岔,索额图还真有点不风俗,再听他这话,心说你如果我家的孩子,莫说三岁,就是三十岁我都老迈耳刮子抽你!旋儿也明白了,眼下的胤礽已经不是当初动辄把“索中堂教我”挂在嘴边的太子了,人家是雍正,本身除了要适时的表示敬意,还要窜改曾经的相处形式,不能再以亲情叙家礼,要改成君臣的朝礼,不然,就要刺激到他那敏感的谨慎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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