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甭说了,太子亲政,头一桩就是不往国族的长幼爷们,诸位,好好享用吧!”胤莪大手一挥,拉开了“忘情楼”停业的序幕!
“五叔,要不我们也在太子哥哥面前立个军立状,一年以内让国库存金超越当今的存银的数量?我们爱新觉罗氏总不能让主子们专美于前吧?”
早被**成解语花普通的扬州瘦马们,服侍着这些朱紫们脱靴登塌,一番吞云吐雾以后,浑身高低无处不舒坦,更兼神思漂渺,有人忆起当日金戈铁马大杀四方,有人恍然飘飘欲仙,有人模糊见到儿孙繁华,不知不觉中一阵阵热流又涌向臊根,面前描述姣好的美人比之刚才更多了引诱,一把拉过来压在身下,几番撕扯便开端纵送……
“当年西征,西域苦寒外加刀枪无眼,本王跟大师伙一样,身上都留下很多的暗疾,当时候整天有杖打,号角一吹也顾不上了,可现在是承平乱世,每到阴天下雨浑身高高攀有蚂蚁爬似地,就是他娘的享用这花花天下都不利落,为这,本王没少拿鞭子经验那帮子庸医,可自从主子们孝敬了这福寿膏,嘿,真他娘的舒坦!”
一片喧闹声中,恭亲王常宁站上了石桥雕栏,手里的白玉烟枪一晃,大声说道:“诸位长幼爷们,听本王说一句,要说这福寿膏绝对是好东西,前明的会典录上就有记录,暹罗贡物,皇上皇后加起来不过300斤,非重臣不成得赐!”
十两黄金,是常宁与胤莪共同商讨的代价,本来还担忧订价低了胤礽不对劲呢,可拿到乾清宫却得了“老成”的口彩!
没错,就是忘情楼!
一大早,伯伦楼的太师座主楼上已是披红挂金,周遭的绿树扎彩幔,修竹挂长灯,猩红的地毯一向从厅堂铺到汉白玉石桥上,跟着胤莪的一声令下,两挂万字头的红鞭炮炸响,红纸屑漫天飞舞,飘散落在地上就如红绒布普通。
八月廿九,辛巳年,丁酉月,葵未日,财神正东,禄神居南,利开业移居。
这尚且另有自盐农手里收买海盐的款项破钞与风险本钱呢,可福寿膏呢?本来就是常宁门下主子们寻觅沉香木的附带品,从南边的蛮人寨子里夺来的,一刀两断,一分钱没花!再加上太子关防——
关防是甚么?是生人勿近,太子关防更是生人勿扰,搁明天的话说既是免检又是免税!试想本该满载而来空船而回的漕运船,在两江总督的关防下都能全数掉个,何况是太子关防?有太子关防做保护,常宁即便私运的福寿膏都是冠冕堂皇的!
忘情楼还是忘情,银票的数量还是在增加,任谁也想不到,被钱迷花花了言的叔侄一句打趣,却奠定了朝廷“金本位”的开端,并为弘皙发扬光大!
早就侯着的两名壮硕的侍卫摆布抬来一块遮着红稠的硬木牌匾,揭开了上面是四个斗大的楷字:“太上忘情”,有眼尖的早就收回惊呼,“这是皇上御笔——”
“若再送五叔一铁铁帽子呢?”胤莪一笑,鼓掌做叫板,“时不待我,本王去者——”
“没错,五叔高见!”胤莪竖着拇指哈哈大笑,他晓得这话有凑趣的成分,但何尝不能变成实际,即便一家铺子一天一万两黄金算,百家铺子一天就是百万两,十天就是千万,百天呢?
胤莪为天降麟儿办酒菜,太子亲临,上书房大臣熊赐履、张廷玉,军机大臣索额图、在京的几位世袭的一等公俱在,道贺的礼品几乎堆满了十爷府的前院。酒宴散了,另有人被请去了后宅,本觉得是太子以此为契群情朝政,现在从恭王爷嘴里说出来倒是另有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