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像熬鹰,五天了,弘皙衣不解带睡不安枕几过家门而不入净守着邬思道了!
“西洋有国名荷兰,亦被西洋人称作海上马车夫,以探险测量为先导,随后打劫全部天下!无数的木料香料象牙宝石与便宜的布匹作互换,填满了那些贪婪的远洋贩子的钱包,更惨痛的便是贩奴――”
“不敷为虑?”弘皙一阵长笑,“若邬先生如此鼠目寸光,恕弘皙直看不起你了!”
“没主张先生教出一群人没主张的门生,门生带出了一堆唯唯诺诺的徒孙,哀思的是这帮徒子徒孙占有了朝堂,高喊着内圣外王的标语麻醉本身让全部国度也病入膏肓!”
曾经的直郡王府,从大阿哥的书房透窗而望便是后花圃,奇石修竹入目,几株遒劲的老梅也将绿叶昂扬,临窗观景,人也成了景色。炭炉沙壶摆在一尊老根雕镂的茶海上,贡品的碧螺春被玉泉山的水冲开了在景德镇官窑的白瓷壶里高低翻滚,再加上持壶的弘皙,隔窗一看恰是茶道之“三点”,景幽、水好、人雅。
“邬先生啊,你觉得我收留你是不幸你么?”不管如何说能开口说话就是欣喜,弘皙冲动的将手里的茶杯丢在茶海上,“弘皙觉得君当大有作为!”
“君抖擞,臣敢不效死力!”
“邬先生还记得这东西么?”弘皙呵呵笑着从怀里摸出古玩版的打火机,啪的一声扑灭,“弘皙忧心的外族便是那些西洋人,蓝着眼睛红着胡子浑身长毛的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