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人在任三年已改七司三院之旧貌,广储司不但专储贡物,隔年之丝绸茶叶、有瑕之瓷器皆由各大皇商发卖。管帐司不但掌管外务府出纳,更派有专门书吏有偿为各位王爷和蒙古王公们打理庄园。营建司烫出各种亭台楼阁的纸样供应皇亲勋贵们遴选,既有规制又有面子;奉宸院在各处行宫四周兴建房舍,虽有与民争利之嫌倒是最大的开源之策!”
“儿臣的确早晓得,儿臣的确不敢言,儿臣更不坦白对弘皙皇太孙的妒忌,”那一刻,胤禛绝对把配角光环挂在后脑勺,“热河之事被皇阿玛狠狠经验,儿臣也曾痛定思痛,弘皙侄儿何故成为皇太孙?是对我爱新觉罗的虔诚,是对我大清江山的满腔热忱,是为我朝廷查漏补缺,却不像儿臣一样有些许寸功就像皇阿玛伸手!”
“臣万死——”马武跪倒在地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臣,臣——”
“皇阿玛——”胤禛撩衣跪倒,“一人当死,如果满天下的官员皆如是又该如何?太子哥哥曾为胤禛背诵摘瓜诗,儿臣也要借此诗醒谏皇阿玛,一摘使瓜好,二摘使瓜少,三摘四摘只剩下一条瓜蔓啊!”
“绕了这么多的圈子,你倒是为马齐来朕这撞木钟了?”康熙道:“这与剥削银钱何干?”
三声好倒是三个分歧人!
“皇阿玛错了,”子言父过的胤禛深躬到地,“内库的账面上足有300百万两银子!”
“撤除此不能言,儿臣觉得马大人另有不敢言!”胤禛的眸子仿佛更亮,“火耗自前明便有,上至户部外务府下至州县,而像马大人一样的能吏却不常有!”
“甚么?”康熙一下站起来,“难不成那马齐边利用剥削一途来欺哄朕,欺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