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郁心头一动,随即脸上的笑容像是漾开的水般。
“我那里都雅了……”听他这么说,她立即挥挥爪子,“胖得像个球,整小我都走形了,我怕我生完以后都瘦不下来……”
翁雨穿戴羽绒服、戴着厚厚的领巾,被他裹得像个熊猫,一张小脸只暴露了一对眼睛,说话的声音也闷闷的,“老公……我有点热……”
“那你如何说?”傅郁谨慎地扶着她的腰,一边耐烦地承她的话。
天空中此时有雪花渐渐飘下来,夜晚的全部都会温馨而平和。
傅郁伸脱手、帮她把领巾稍稍拉下来一些,低声道,“走路是会出汗,但是一脱衣服就会着凉。”
戴宗儒本来是个很有耐烦的人,可到最后被他们俩伉俪、特别是这位得了烦躁症的准爸爸给折腾得死去活来,严令制止他们在按期查抄的时候段外不准再往病院跑得那么勤。
“准爸爸和妊妇的丈夫都不好当啊。”
比及过年的时候,翁雨肚子里的宝宝都已经七个月了,因为吃很多,她整小我现在连着肚子都显得圆滚滚的,走路的时候总看得傅郁内心直发慌。
“嗯,”他专注地看着她,用手心帮她擦额角的汗,“我方才抱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