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帕洛斯把这当作一场春梦了,这让埃文德尔俄然之间起了坏心,想要逗一逗这个常日里呆板沉闷的小伙子。
埃文德尔催促地捏了一下:“快说呀。”
帕洛斯这会儿酒劲还没下去,不但脸颊酡红,全部上半身都泛着红色,像个刚蒸熟的虾一样,埃文德尔拉被子的时候,在他额头摸了一把,本来是想探探体温,帕洛斯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没有啊。”埃文德尔懒洋洋地说,“也就是缠着我不放,非要我摸你,摸一下不敷还要我一向摸到你舒畅罢了。”
“不舒畅吗?”法师技能纯熟地挑逗着他的*,一脸坏笑地问,“圣殿骑士是不能扯谎的,实话奉告我,舒畅不舒畅?”
埃文德尔有点头疼起来,他想起圣殿骑士的教条里严格规定了结婚之前不成以有性行动,婚后也不成以跟老婆以外的人出轨,同性之间更是绝对的忌讳,固然这些教条已经越来越不被人们当回事了,不过遵循帕洛斯的脾气,八成一向都松散地遵守着圣殿骑士的守贞誓词,至今都还是个处男吧……
“明显是我对你‘做下了那样的事情’吧。”埃文德尔好笑地看着他,“你这是在申讨我吗?”
“喂,莫非你筹算就如许算了?”埃文德尔揪了一把他的脸颊,将他揪出了各种鬼脸,看帕洛斯确切已经睡死畴昔,顿时感觉无趣,特长帕略微做了一下清理,就给帕洛斯盖上了被子。
如果让他就这么睡一夜,想也晓得那滋味必然不会好受的,埃文德尔叹了口气,将帕洛斯的双手拉过甚顶,解开皮甲上的搭扣,抓住肩甲的部分用力往上拔,试图将皮甲脱下来。
“好嘞。”菲尔斯很乐意再无所事事地度过一天,阿尔凯却感觉有些无聊,站起来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