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处所?”
埃文德尔说是来谈买卖的,还真的就找来矿场主老约翰谈起了买卖。
菲尔斯闷闷地趴在桌子上,他的嘴巴在这段日子里已经敏捷被法师的烹调技术养刁了,对大多数旅店供应的炊事都感觉味同嚼蜡:“我甘愿吃你做的东西。”
“竟然那么严峻?”帕洛斯晓得对于一个视名誉为生命,又不像他一样对教会本身产生了质疑的圣殿骑士来讲,被放逐是多么的打击,不但盔甲上的纹章会被刮去,就连名字都会被剥夺,这类屈辱恐怕比死还难受。
“好了,不逗你了。”埃文德尔说,“你的导师肯特曾经对你说过一个圣殿骑士和小地精的故事,你还记得吗?”
“不会吧,这点存货都没有?”
“我……并不是……”帕洛斯难堪之极地试图解释,但除了又憋红了脸以外甚么都没能说出来。
埃文德尔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帕洛斯:“如何了,你看起来仿佛有点严峻?”
几近统统的地精都钻出了窝棚往这边看过来,帕洛斯有些严峻地把手搭在了剑柄上,如果这么多地精一拥而上,要保住法师满身而退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但是你为甚么要经商呢?”菲尔斯总感觉一个法师去做贩子仿佛那里怪怪的。
两边谈妥了代价,老约翰就出去叫工人搬货了,菲尔斯抬高了声音凑畴昔问埃文德尔:“我本来觉得这就和做佣兵一样又是个幌子,成果你还真的是来做买卖的?”
帕洛斯有些不安地跟在埃文德尔身后:“我们要去哪儿?”
“我恐怕不能在这里担搁那么久,就把你现有的存货都卖给我吧。”
“你一下子要那么多的黑铁锭,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存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