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如何俄然这么客气了,小依还是唤我全名吧。”郝熙彦迷惑又活力地问道。
“皇上息怒,老臣觉得太子殿下并非推委此重担,作为皇室独一的皇子,若太子殿下去了晋阳遭贼人所伤害,那岂不是让皇上的皇位无人担当,国一日不成无君啊。”宰相上前施礼昂首对上大怒的皇上解释道。
“不可,臣感觉郡主一介女流之辈,年纪尚幼去了晋阳不免出不测,臣肯请皇上三思。”郝熙彦一听人儿要去晋阳这伤害之地,内心一阵后怕与担忧。
落宫耀吓得六神无主跪在地上无声颤抖着。
“身为万民的榜样不好好听取忠告,公开在朕的面前要诛重臣的九族,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皇上。”落天傲锋利的看向太子。
落静依走到郝熙彦的身边向天子跪说:“皇叔,侄女情愿担起治蝗监督之人。”
太傅的一言实在让人感到不测,太子的才气是众所周知,排他去无疑是不成事的,晋阳的百姓有欧阳辰逸帮手倒不至于饿死,但太子在这件过后就会臭名远扬,太傅的计叫真让人佩服。
父皇那冰冷目光射在他身上感到一阵寒噤,眼角的目光瞄向了一旁站着的宰相,手在暗处偷偷轻扯了一下他的下摆。
“父皇,她自已都命要去了,那儿臣也就不消去了吧。”听到那死肥婆请命前去晋阳,落宫耀心中欢乐非常,真是连老天都在帮他了,这么个烫手山芋就给她拿去吗。
“小依你为何必然要去晋阳,现在他们已知你的行迹,这一起上必艰险丛丛。”郝熙彦疾步拦住了落静依冷冷的说。
此话一出在场中的人都震惊了,落宫耀狠狠地睁下落静依肥胖的后背,她太放肆了竟然敢打尚方宝剑的重视,看父皇还不向她起火,但是下一刻更让他肝火中烧。
“父皇,儿臣……”
“宰相说得是在理,不过世事难料,宰相又安知太子殿下的晋阳之行会出事呢,作为下任的天子就该有不怕存亡的绝悟驯良战,再说晋阳百姓那是我国的子民,莫非要让他们每年都受蝗灾之苦,存亡拜别之痛。”郝熙彦不动声色地采纳宰相的借口,语气中无不鄙夷下落宫耀是个贪恐怕死之人。
“不,丞相大人要在朝中庇护皇上的安危,有欧阳大将军在不会有事的。”他眸中的密意让她退了一步,疏离的叮咛着他道。
“谢皇叔,只是侄女有一事相求?”落静依心复镇静着,现在只万备俱全只欠东风了。
“好了,爱卿们不必再争辨了,朕决定就排小依去晋阳,择日下旨。”落天傲一向在察看他这个侄女双眸给他的表示,她敢出面担起这个任务,想必已有对策,放纵地回以一笑便威慑性地向上面宣布说。
她的小行动让他皱起了眉头,她这是在冷淡他,他那里做错了,为何现在的她离他好远好远,触不成及。
落宫耀走下台阶时阴狠地瞪了一眼落静依后甩袖而走,而宰相也不知所向。
“开口,你给朕跪下。”落天傲看他还要抵赖,肝火冲六合喝他跪下。
宰相在一旁面无神采地站着,若细心看就会发觉他双眼中的哑忍。
“有何要求一一道来,皇叔绝对会承诺的。”落天傲一脸好笑,她要甚么,他甚么时候没承诺过。
“那我陪你去。”郝熙彦上前一步密意地看着她。
“准了。”落天傲唤人去拿剑,他的一句首肯让在场的人再次震惊,这美满是有求必应啊。
落静依站在天子的身后如有所思,太子是草包没错,但他身后有宰相这个智囊是亏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