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放心。”为首的侍女将桌上的茶盘朝地上一摔,拾起锋利的瓷片在阿芷的脸上划了几道。其他几个侍女会心,用麻袋将阿芷罩上,悄悄从后门带了出去。
“我的病早被你治好了,神思腐败的很,怎会连两个天壤之别的人都辩白不出?”他轻柔地吻她脸上的伤痕:“穷极平生钟情一人,执子之手撰写永久。”
“少啰嗦,快点照办。”
“当然了,我会永久陪在公子身边的。”
终究,她有力地倒在草地上,漫山遍野的荒草似她心底疯长的思念和痛苦。她抽泣着,如破茧而亡的残蝶,还未开端便残落的凄绝。
“那为何还不改口?”温热的气味在耳畔徘徊,阿芷的双颊染上一片桃红,甜美地靠上他的肩膀:“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