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珠帘内的美人榻上倚着一个美人,她慵懒地应了一声,表示我和合德能够开端。
我们在歌舞房的下人间里等了好久,才被传唤。
“姐姐,我晓得你在担忧些甚么,但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么?再如许下去,我们不是被贩子地痞欺负,就是温饱交煎地等死……我不想就这么过平生,我总感觉我们不该过得这么悲苦……”
“是的,公主。”
“都是十三岁?你们是双生姐妹?”
我们姐妹长相称然类似,但却从未被认错过,爹爹说我们“花开两朵,各香一枝”,姑母则说我们的神韵分歧,合德明丽娇媚,我清艳秀逸。不知将来,还会有如何的评价?合德喜好的人,也会喜好我么?我不敢想的太远,想起来也像那雾气蒙蒙的长江之水,阵阵迷茫的寒意。
席间,赵临问我和合德除了绣活外还会不会别的的,我们说学过操琴和歌舞,他明显更加欢畅,却也忍不住感慨:“我看你们面貌娟秀,举止不俗,想是流浪的大师闺秀,现在做了我的义女,内心定觉委曲。不过公主府虽人多事杂,若能成为此中俊彦,大有窜改运气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