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打草率眼。你在想甚么我会不晓得?”韩非明天早晨内心也憋了火,手指在桌上扒了扒没找到洁净的杯子,红酒也被喝得七七八八,他只好捡了瓶啤酒用嘴咬开,咕噜一下子就喝掉了大半瓶。
周寻打了个寒噤装胡涂,“你这话我如何就听不懂,我这不是趁着过节把大师找出来狂欢一下嘛,你这么久没找我,人也联络不上,我无聊啊。你看不惯我喝酒,我不喝就得了,非要咒我死啊,还是不是哥们了!”
韩非对于他直呼老爸的名字还是有些不风俗,笑道:“爸让我跟梁成轩一起去趟非洲买点钻石,这也算是我的专业,我白玩了这么久做点事也应当,要不我呆在家里他每天都要唠叨我了。”
本来还在狂欢的世人被他这一吼都愣住,刹时全部包厢静得出奇,统统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周寻也被他这一吼吓得酒醒了一大半,问道:“非子,你这是干吗呢,大师不都……”
他出门的来由很简朴,说是周寻在酒吧喝醉了,打电话要他畴昔送他归去。
“哥,阿谁,清理东西需求我帮手吗?”韩非岔开话问道。
“是啊,KTV,老处所,过来陪我喝酒呢,此次我宴客,不醉不归!”周寻笑,韩非听到了有女人劝他喝酒的声音,周寻应着也没管电话,拿起话筒开端鬼哭狼嚎的叫,韩非从速将手机拿离耳边,扶了扶额头把电话挂断,穿上大衣就出门。
“非洲那边不太安宁,出门重视安然。”韩绍辉没甚么定见,走了几步后转头又道:“我跟梁成轩没打仗过,不过他在业内的名声不太好,你跟他一起多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