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念在你不知者不罪的份上,我便不与你计算了,不过今后你如果再敢纳妾宠幸何人的话,就莫怪我翻脸了。”
闻言,云舒赶快微微低头回道,“夫人说那里话,奴婢不过就是个主子罢了,只是刚好用皇子妃用得着的处所罢了。”
见云舒这一次并没有说那些客气的话同她支吾,贺夫人不觉微微一笑。
听闻云舒如此说,贺夫人俄然苦笑了一下,随后伸手拿过了她手中的这几页诗词。
“行了,你也不必过分自谦,我心知你的本领。”说完,贺夫人还一脸深意的看了云舒一眼。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像眼下这般因为如许的事情而感觉对舒儿稍有惭愧。
“贺语蝶可一定感觉我的做法算是萧瑟,指不定还为此感到非常光荣呢!”
“如果我连写诗的自在都没有了,那还真不晓得本身还能做甚么。”
不经意间扫到一旁的字帖中似是也夹着一页诗,云舒昂首扫了一眼坐在中间喝汤的贺夫人,她的手在暗中微微翻开了字帖的一角,随后微眯着眼看着那上面的诗句。
“你这丫头甚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大讨人喜好,你可知是哪一点?”
见是雪雁和云舒出去了,贺夫人赶快笑意盈盈的起家。
“提及来,我倒是有些猎奇,这府里有至心真意对你的女子吗?”大多数都是为了获得他的宠嬖,以此为家属争光,亦或是为本身谋个前程,反而是发自内心喜好夜倾昱的人,真的有吗?
不过莹夏除了在人前表达了一下她对云舒的鄙夷以外,倒是一向没有别的行动,也不知她只是为了痛快痛快嘴还是如何。
这一日,夜倾昱去上朝以后,贺夫人身边的雪雁便来了主院寻云舒,说是贺夫人请她到揽月居去叙话。
女子多了是非就会多,如眼下这般是最好的,起码清净了很多。
一听这话,云舒的眸光不觉一闪,随后微微低垂下了头。
毕竟一个是服侍夜倾昱,一个是奉侍卫菡,这两个差事怕是任何人挑选都会挑中前者。
“雪雁,你们先下去。”
“文采和品德是两回事,我赏识她的才调,却不代表一样喜好她的为人,与旁人比拟,郑侧妃本是个好的,只是偶尔心术有些不正。”
“这就对了,她爹一心尽忠于我,而她如果死在了我的府上,难保不会被人操纵此事大做文章,届时因为她一人而让我与贺大人之间生出了嫌隙就不好了。”
“为甚么是我?”
那张纸上的笔迹与她手中的这些并不一样,看起来并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管她们是喜好还是讨厌,总之我都不在乎。”这么久了,他也可贵率性一次。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
见她眼中充满了迷惑和震惊,夜倾昱不由微微邪笑挑眉,“难不成你觉得,皇子府中这么多的女子,我竟都一一宠幸过不成!”
“夫人此前不是说,郑侧妃的才调您非常赏识吗?”
“嗯……大略是因为,她们喜好的都是丰延皇室的六皇子殿下,只要你喜好的是夜倾昱……”
“在府中沉寂了如此久的光阴,她倒是也耐得住性子,你本日如果不提起她,本殿倒是将近忘了另有她这号人。”
恰在此时,雪雁端着一碗参汤出去呈给贺夫人,她便临时分开了书案这一处,让云舒本身随便一些。
云舒心下固然感觉有些奇特,但还是一脸笑意的跟着雪雁而去。
……
“赋性使然,与出身无关。”说着话,贺夫人仿若俄然想起了甚么似的,“更何况我总感觉,你的出身也必定也不会简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