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若非是身边服侍的人,怕是连靠近这正房都难,更何况是进到房中来在皇子妃平常用的东西内里下药。”
“我说……说指不定就是你决计引来的刺客……”一时被云舒的目光震慑住,红翎的话说的断断续续。
闻言,红翎的神采顿时一变,“你胡说八道,少血口喷人了!”
“够了!”
“别忘了你本身的身份!”微皱着眉头,夜倾昱似是非常不悦的瞪了卫菡一眼,随火线才接着说道,“身为皇子妃,动辄吵架婢女,还与侧妃厮打一团,你那里另有半点当家主母的模样!”
“给我跪下!”
“殿下息怒!”
“莫非臣妾被婢女害了,竟连讨个公道的权力也没有了吗?”实在是忍耐不住,卫菡不觉低声嘟囔道。
“没有但是,即便你再如何讳饰,可稍后只要殿下传唤厨娘过来,一问便知。”
“启禀殿下,即便红翎姐姐所言有理,但是奴婢方才调进房中不久,常日皇子妃打扮打扮的事情也不是奴婢在卖力,便是连内间奴婢都很少出去,更遑论是要在皇子妃常用的药膏里下药!”
“指不定那刺客就是你招来的呢!”见卫菡似是逐步被云舒的话打动,红翎赶快心急的说道。
恰在此时,俄然见李管家来绮兰苑求见夜倾昱,倒也不知是甚么样焦急的大事。
“启禀殿下、皇子妃,奴婢昨日的确是到后厨房去过几次,但是……”
“奴婢另有一言要说与皇子妃晓得,倘或奴婢当真故意关键您,那日刺客入府,奴婢何必以命相抵,如果直接听任不管不是更好,又免了别人的思疑,何必现在又弄这么一出儿,生生将统统的锋芒都引到了本身的身上!”
闻言,卫菡方才要开口说话却俄然停了下来,眉头紧皱的想着云舒说的话,本来还愠怒的神采也垂垂安静了下来。
本来都是由红翎亲身为她上药,一向未曾有任何的题目,可怎地云舒昨日不过帮她弄了一次,今晨起家便产生了如许的事情?
云舒晓得?!
“如果如许算下来的话,那便只要你一人摘不清干系了。”说着话,卫姝转头看向云舒,状似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却令统统人都上了心。
一听这话,云舒的神采却顿时一沉,“你说甚么?”
提及来,六皇子府中的下人倒是鲜少见到夜倾昱发脾气,更加很少见到他对府中的女子如何言辞苛责,久而久之,人们倒是仿若健忘了,他到底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身上有着不成一世的高傲。
“你最好不要让本殿帮你将嘴闭上,听懂了吗?”夜倾昱的声音悄悄柔柔的响起,但是不知为何,听在世人的耳中,只感觉心头莫名一震。
可她越是如此听话,夜倾昱的神采便越是丢脸。
被夜倾昱这般不包涵面的一顿喝斥,卫菡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云舒的话如同当头一棒,将红翎吓得面无赤色,她深深的低着头不再多言,而这在世人的眼中则成了谦虚之举。
“启禀殿下、皇子妃,奴婢方才就说了,这药膏固然是奴婢献给皇子妃的,可奴婢如何会笨拙到往本身送的东西内里下毒呢,这难道是在自扑灭亡!”
“方才李管家来报,后厨房的几位厨娘腹泻不止,与你方才所言的环境倒是有几分类似,要么你就是公然去寻东西吃了,要么你方才所言就是假的!”
“你还敢扯谎……”
“这也不过是你说出来的罢了,又没有人跟着你到如厕去证明你所言。”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昨夜清楚腹泻不止,皇子妃还是以叱骂了我,这如何能说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