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山嘴笨,不晓得如何说,最后干脆道:“这不是信不信得过的题目,而是放不放心的题目。你在家里也是坐,我带你上一趟赵郎中那儿,听他说了没事我才放心。”
最后一句话赵郎中是对着李半夏说的,早就晓得这个丫头在医术方面有点慧根,没想到还这么详确独到。
马氏心眼不坏,可就耐不过她念叨。
上午没事,李半夏就在家里呆着。手伤了,那是甚么事都没有的,就连家里人走路都谨慎碰到她的胳膊。夏山香本想挤兑几句,看她这模样,想想又闭上了嘴,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赵郎中发了一会儿愣,钟情和刘东山将近拐弯的时候才听到他欢乐地一拍大腿,“哎呀”一声。站在门边冲两个背影喊着:“李家妹子,你伤好了就过来,我让川乌把你的地儿给腾出来啊――”
“啥?”
中午,刘东山返来了。脚都没洗,就走出去问:“刚才在内里听娘说你伤着了,环境如何样?”
赵郎中乃至不得不承认,在某些病症方面李半夏比他另有体例。分歧的是,他比她多了十多年断症经历罢了。
“这就……没事了?”他底子就没瞥见赵郎中动嘛,也没有开方剂,也没有给她敷药。就只是对着伤的处所盯了一会儿,单单盯一会儿这伤就没事了?
“你这是干甚么?”李半夏吃惊地瞪着他。
“这赵郎中帮你看的?”刘东山不放心的又问。
最好玩的还是刘灵芝,几次想“趁火打劫”,远远地就看他对着本身的方向冲过来,等邻近的时候又急刹住了车。摆了然,这孩子,就是想吓她呢!
“哦?如何来的?”
“你这是信不过我的医术罗?”李半夏半真半假的问。
刘东山与马氏打了声号召,又让家里人先吃,别等他们了。然后把李半夏从屋里拉了出来,固然使了些力量,却也有分寸,不会碰到另一条伤着的胳膊。
刘当归看着她本身包扎得像个大棒棰的膀子,哼了两声,啥也没说,牵着他小弟出去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