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模样,这个别例还是有些结果的。
七子满口承诺,在房里找了条麻绳,到牛栏将牛又系了一道。还将绳索打告终,将牛的四条腿给绑上了。
刘东山看着前一刻还蔫蔫的李半夏,下一刻又立马生龙活虎,发笑着摇点头。但是在听到李半夏嘴里说出“爷爷”这俩字眼的时候,心头不由浮起一个疑问:据他所知,这半夏的爷爷在她还没有出世的时候,就中风过逝了,那此时她口中说的爷爷又是谁?
临走的时候让七嫂多给牛筹办点好吃的,放在一旁。等牛的精力缓过来的时候,也许会吃点东西,弥补一上面力。
当代意义上的“断肠草”并不是一莳植物的学名,而是一组植物的通称。在各地都有分歧的断肠草――那些具有剧毒,能引发呕吐等消化道反应,并且能够让人毙命的植物仿佛都被扣上了“断肠草”的大名。
刘东山没吱声,皱着眉在想些甚么。
“断肠草?……对!对对对!就是断肠草!我如何忘了,那根草就是断肠草!”李半夏从凳子上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边走边转头对刘东山道:“我记得我小时候还把这断肠草……不对,我们那边叫甚么……钩吻来着,对,就是钩吻。我把钩吻当作金银花,采了归去筹算泡茶。我爷爷见了吓坏了,立马收起那根草,还奉告我这类草不能乱碰,更不能乱吃。”
“哎!――”
李半夏抱着头大呼,真烦哪,人家牛都快死了,她在这一点体例都没有。
李半夏也并未在乎,自言自语的又道:“我明天在七子家给牛吃的草里,找出来这根很像金银花的草。我能鉴定它不是金银花,却如何都想不出来它叫甚么。又或许,村里比来这连续串的耕牛灭亡事件都与这类草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