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说到这儿,不过看他的模样,应当也没有在听。李半夏本想就这么算了,又担忧他真的不重视把伤口给弄裂开,只好不厌其烦地又反复了一次。
111 深藏不露
老先生仿佛被她一语戳中了甚么苦衷,脸拉得比马脸还要长,好久好久都没有吱声。
川乌把水给打来了,李半夏拿出布帕,开端为他洗濯伤口。为了达到消毒的结果,在布帕上涂上了酒精。酒精碰到伤口时,必然会剧痛,李半夏不由再次开口提示:“我要开端为你擦洗伤口了,能够会很痛,你多忍着点儿。”
这一刻的他,仿佛对他手上的伤浑不在乎,又或者该说对他的那双手不在乎。
川乌固然另有点嘀嘀咕咕的,不过救人是最要紧的事,也没敢担搁。
李半夏掩嘴轻笑,这位白叟家可真成心机,这一不说话就半天都不说话,而一提及来又没完没了。还喜好与人辩论,摆着架子经验人,最首要的是――他们这儿一张嘴不饶人的小川乌,竟然被他堵得无话可说,呵呵!固然有些无法,也是挺风趣的。
老先生冷着脸“哼”了一声,没有再开口。
李半夏吐吐舌,表示如许的病人本身还真的没有见过。
“我?”
李半夏笑着摇点头,暗笑本身如何想起这等没头没脑的事。老先生刚走不远,凭着耳聪之便,听到川乌的话并不是甚么不成能的事。
三人俱是一惊,这声音哪来的?
“好,大哥,我晓得了。”李半夏忙应了下来,回到本身坐的处所拿出药箱,翻开,又叮咛川乌到后院取一盆净水来。
“愣啥呢?老头子我坐半天了,口也干了,你们药庐连杯茶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