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我承认。”赵郎中特对劲,“妹子,这但是你大哥我教妻有方!你嫂子那人厉不短长?在别人那儿也算是个母老虎一头吧,村里一帮婆娘都不敢和她过不去,可到了我这儿,如何样?”
可谁知,还不等他开口呢,赵郎中就在那儿对劲洋洋的道:“如何样?当然是我叫你嫂子干啥她就干啥啦!短长又咋滴,我才是一家之主,这个家里,还是我说的话算数。阿谁啥,妹子,你晓得你大哥我这小我不,在家内里那但是这个!”赵郎中给她比出了大拇指,做出一副“不成一世”的样儿来。
刘东山听了半天也没抓住他媳妇话的重点,只是有一种激烈的感受,他媳妇要表达的意义绝非字面上的意义。
赵大嫂也重重点了一下头,明显她也很支撑李半夏的观点。
刘东山甚么事都没做,就坐在一边看她做事。
她在这死忙白忙忙了一整天,累都累垮了。这不好不轻易等药庐里人少些了,川乌又返来了,她就想着归去给大师伙儿弄点儿吃的。
刘东山从速站起来,客气的道:“不消过情了,你忙,我在这儿坐会儿就好。”
“没啥,我来看看你返来没有。”刘东山将松油灯放在桌上,往中间站了站,免得挡了别人的路。
伤害哪伤害!
“哦呵,是如何样?”
“赵大哥,你这话可说得对不住嫂子了,嫂子多着紧你啊,白日熬汤送饭,早晨还常提着灯来接你。如许的媳妇,现在但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了。”赵大嫂眉飞色舞的,李半夏这话说得很合她意。
看到她倦怠的脸上,仍然弥漫着轻柔的笑容和对病人的体贴,他的内心就有一股难言的打动。
按例给他做了查抄、开了方剂,叮嘱了他一些重视事项。行动敏捷而又有条不紊,在病人连声感谢中,送走了这位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