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西山怠倦地抚着额头,他如何觉着和山香讲事理就讲不通了呢。
夏山香冷哼了一声,这个时候问她为啥晓得的,不显得他自个儿太笨了吗?
就连他,她的枕边人,也开端不熟谙她了。
刘西山越骂越火大,憋了这么长时候,有话也跟倒豆子似的一个劲全倒出来了。
“咋滴,我讲的另有假啦?”说她没知己,他们一家子知己又好到那里了?“你母亲对我咋样,不消你说,我内心都明白着呢。我晓得,你母亲看我不扎眼,老觉着我脾气不好,没有个做媳妇儿的模样,还老骑在你头上。她就是老呆板,只把你当儿子,不把我当媳妇儿。凭啥我就该被你管着,凭啥就得让我到处听你的,她就高兴了啊?我偏不!”
更何况,山香的脾气在好久之前就渐突变了。有孩子后,只是变得更加暴躁无私罢了。
刘西山压根没想到,他好好和山香说话,她竟然冷不丁地蹦出来这么几句。
“我要讲的不是这个,我的意义是家都已经分了,分了也就算了,但是我们是不是该对那边好点儿。娘和大哥可没虐待我们,有啥好东西也第一个给你送过来,我们也不能对他们太差了。能着力就出点力,不能着力的也跟那边干系处好一点,毕竟都是一家人,昂首不见低头见的。更何况,你有身子这段时候,娘和银杏,另有甜甜可没少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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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好久,刘西山才找回本身的声音。
莫非一个女人怀有身孕,脾气窜改真的会这么大吗?
刘西山恨不得堵住她的嘴,把本身想要说的话,想要表达的意义像填鸭一样填到她的肚子里去,如许她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曲解他的意义了。
但是,山香是不是也该对他爹娘好一点儿?
如许,才不输一个理字,不失公道,不是吗?
“山香,你还想不想好好跟我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