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又载,一人腿断之,以摸骨续骨之法共同针灸,三月便能逐步规复行走。但这类摸骨续骨之法,对大夫的程度要求极高,没有高深医术的大夫,冒然尝试此法,不但续不了骨,还会毁伤伤害筋骨,折损筋脉。
“这书中说啊,在一个叫碌县的处所,有一个孙大夫,医术棒极了。有一次,一个年青的女人从山上滚下来,摔断了腿。她的爹娘为她请了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厥后找到了这个孙大夫,竟然用一套摸骨续骨之法就将她把腿给接上了,一个月后就能下地了,到了三个月就能正式走路了。”
刘东山睡觉极轻,一点动静就会弄醒他。发觉到〖房〗中细细碎碎的动静,渐渐展开了眼睛。
“如何还不睡?很晚了。”这些日子,为了他的事情她可累坏了。每天早晨他催她睡觉,她老是说就来就来,但这个就交常常都是一两个时候。
刘东山温温地笑了,内心却在想着“夜猫子”那三个字。她本不是一个夜猫子,却因为他的干系,而逐步成为了一个夜猫子。
李半夏的眼睛暗淡了下来。
李半夏刚想脱口而出,又不由想到如果这个时候把好动静奉告他,万一到时候又想不出好体例治他的腿,那不是又让他绝望一次?
“好吧!”归正之前安抚他的话也讲了很多,再来一个想来也不会有啥。更首要的是前一段时候刘东山因为分炊的事情,态度有点悲观,让他看到一点但愿,也许会对他有所帮忙,让他更加有信心能够站起来。
也就是前次,赵郎中说她家另有几本医书,给李半夏带了来。李半夏又将那些书搬回家里,每天早晨吃过晚餐便就着烛火看。
“你看这个……”李半夏指着书上几个字给刘东山看。
“摸骨续骨之法……”书中的字蓦地放大了无数倍,在李半夏的面前一个字一个字的闪现,这些字就跟烙在她脑海里一样。
李半夏沉浸在本身的高兴里,刘东山的声音又极低,叫了一声她没有闻声。
“嗯?东山,你醒了,我吵醒你了吗?”李半夏几近是连蹦带跳地跑到了床前,那模样,就像一个欢愉的孩子。
他没有听错吧,半夏说的真的是给他治腿的体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