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他的那两只手,缓慢地扭动,骨头哗啦哗啦的响,只见本来结实的胳膊俄然细如孩童,绳索败坏,双手就这么地摆脱了出来。
张荆南固然一副老顽童的性子,本性又大而化之,但治起病来一点都不含混。恰是因为他讨厌费事的性子,给人接骨的时候那叫一个洁净利落。李半夏只瞥见指印翻飞,耳边嘎吱嘎吱的响,骨头就给接好了。
本日,只怕是一场恶战!
熊北天和詹扬早闻封家的可骇和那绝世的藏身秘技,直到本日才真正见地到。十几个封家死士,愣愣将熊北天五万人马给冲散,仰仗着如旋风一样快速的身法,和土的保护,还不等这边将士反应过来,就有一片人倒下。
往这边开赴的封家军,在封耀一声令下停了下来。詹扬的这一行动清楚地奉告了他们,他们如果妄动,他和他的儿子将会死在他们的铁蹄之下。
本觉得起码已经落空了一半战役力的军中将士,一个个奇异的规复了过来。封耀获得的谍报,明显熊北天营中已经中了毒,还传出发作了瘟疫的动静,现在是如何回事,如何一点事都没有?
两边士气,一个极盛,一个极衰,两厢对比,这场仗不消打已经分出了胜负。且不说这个,光凭封炎一人,已经足以要封耀投鼠忌器了。毕竟,在世人眼中,封耀就只要这么一个儿子。没了封炎,那他们封家的百年基业也就没有人担当。封耀若一妄动,就会看着本身的亲生儿子一刀一刀死在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