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桂瞧了瞧敷好的指甲,将多余的凤仙花全数扔进火里,看着那些鲜艳的花瓣被烤干,然后烧为灰烬,才提起唇角,笑道:“很好,彻夜就到了商定的第三日,该是利用美人计的时候了!”
屋内的宫青,眉头一秉,神采非常不悦。
他当然明白,这事决不能去找连翘,但是也不能强忍。
不等芝桂说完,宫青猛地将她扔到床上,上前撕扯开她的衣物,然后,芝桂乌黑的肌肤便露了出来。
宫青刹时移过来,钳制住她的脖子:“你要可晓得,太聪明的人,常常都死的很早!”
芝桂渐渐悠悠不紧不慢的说着,一字一句却重重的敲打在宫青的心上!
芝桂却笃定道:“你不会的,你如果血洗了清幽谷,你如何跟连翘交代?!”
芝桂娇嗔的瞪宫青一眼,然后提裙出去,找个坐位坐下:“干吗那么凶啊!人家虽说有些猜想,却又没说出去!最起码,你的翘儿,还是甚么都不晓得的!”
芝桂也不恼,轻笑一声:“克日,连翘俄然面貌大变,我心下非常奇特!又传闻我师父屋里的幻缘草要死了,非常伤怀!这幻缘草百年难遇,初初师父一获得,我便查阅了古籍,古籍上说这草药非常奇异,如果女子用了可滋补身材,改良容颜!不知连翘是不是误食这幻缘草?!”
“你给芝桂一夜,芝桂便当作不知此事!”
芝桂瞥了绿莲一眼,绿莲从速噤声。
宫青正倚靠在花间喝酒,晃一见芝桂,皱皱眉,便进了屋子。
“芝桂并不苛求天长地久,只求一夜,你也不肯吗?!”芝桂上前一步,大大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看上去不幸的很:“我晓得,穷尽这平生也有望能获得你,我只是想着,越是得不到的就越固执,只要我获得过你,便再也不会固执珍惜!如许,便了断这段孽缘,摆脱了你,也摆脱了我,不是很好吗?”
“宫青,你就不怕我将我的猜想奉告连翘吗?!”芝桂将眼角的泪痕擦干,暴虐的说:“你窜改她的容颜,是嫌她不敷标致,还是惊骇被谷外的那些人认出了她来?!”
进屋后,顺手关了屋门,将芝桂拒之在门外。
说着,他的行动卤莽起来。
宫青一个眼神扫过芝桂的脸。
他不想和芝桂有一丝一毫的牵涉!
“说。”
“你倒是算准了我!可惜,我并不吃这一套!”宫青怒极,手上聚起内力就要将芝桂撕碎!
浅夏居。
宫青拂袖一挥,用内力将房门翻开,芝桂便呈现在面前。
宫青皱了眉,决然反对道:“换一个前提!”
如果去找镜离,倒是说不准能解了毒,不过,他已经等不起了!
“呵。没有掌控又如何,我堂堂鬼医的关门弟子,莫非连副灼情的药都配不出来吗?!”芝桂站起家,伸脱手指导了点一株火红色枝叶的药草,轻启红唇:“彻夜,必定是个豪情的夜晚!”
之前在黑羽宫的时候,他后宫没有三千也有五百,以是并不忌讳欢好一事。
“不就是有几个亲信吗?!即便是血洗了全部清幽谷又有何难?”宫青嗜血般舔了舔嘴唇:“不过是费些工夫罢了!”
暮色来临的时候,芝桂亲身潜入宫青的院子,将那粒灼情丹放进了酒里。
俄然,身材一阵躁动有力,宫青猛地抬起眸子,逼问道:“你对我做了甚么?!”
连晚餐都没甚么胃口,只挑了挑饭菜,便算是吃过了!
“呵,终究起感化了吗?!我在你酒里下了灼情!这药药性暴虐霸道,且没有解药!除非与人欢好!”虽被宫青压抑的不得转动,仍然梗起脖子,不退不避:“这清幽谷,除了我再没人肯做这件事!即便是连翘,依着她的性子,也是不肯的!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