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宁清身穿霞帔款款而来。
那日,夏如浅起的很早。
等他出去跟她解释。
话未说完,被上官君泽一个掌风推开,晕倒在地。
夏如浅终归没有比及上官君泽。
“见过皇上。”夏如浅微微屈膝,声音却冷如冰霜。
她在等他。
被李安回绝过那么多次今后,夏如浅终究学乖了。
即便是看过她无数次的上官君泽,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被她冷傲到了。
身边服侍的小寺人蓦地神采惨白,颤抖着声音喊道:“皇上,皇上吐血了!快传太医...”
夏如浅喝粥的手抖了几抖,都没能放进嘴里。她舔了舔唇,放弃般的扔了汤勺,抚摩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些失神。
上官君泽的神采骇然一转,面上尽是寒霜。
然后接过身边丫环的茶,毕恭毕敬的上前递给夏如浅。
上官君泽靠在窗前,死死的盯着夏如浅。
这件礼品,宁清实在喜好的紧。
“云朵,封妃的圣旨...已经下了吗?”
那玉镯是夏如浅的,只能是她的,如果她不要了,便碎了吧!
“云朵,把我收藏的那对玉镯拿出来,明日当作贺礼。”
只是,她没想到,他的豪情减退的如此之快,快到他们之间还来不及建立亲情和风俗,他就不要她了。
不管如何,她另有她的孩子不是吗?
上官君泽倒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是想过,当有一天豪情撤退,他们之间能够只剩下亲情,或者风俗。
他闭了闭眼睛,复又腐败,对着礼部尚书点点头。
“娘娘!那玉镯,但是皇上送给您的!如何能转送给阿谁宁清儿?!”
但是,每一次,都被李安拦住,挡了返来。
他瞥见她面色惨白,一个趔趄,几乎跌倒。藏在袖口的手指,不自发的握紧,直到指甲堕入肉。
云朵端着一个非常精美的紫木匣子,走到宁清面前,不情不肯的翻开,盒子里的那对玉镯,晶莹剔透,在红烛的摇摆下,流转着光芒。
“起吧。”
但是,她不能。
夏如浅扬了扬唇,有些自嘲。
地上跪着的朝臣们一下子就慌了,爬过来劝说道:“皇上龙体要紧,还是传太医来看看吧!”
“浅浅还在内里,万不得轰动她,”上官君泽喃喃自语一番,叮咛道:“这点小伤不碍的,本日吐血一事,如果传了出去,谨慎你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