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机遇来了?”
小虫摇了点头,奎尔斯也跟着摇了点头,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到像如许瞎拆台的客人了,做惯了办奇迹的他并没有多说甚么,既然这两位不想投注的话,那本身还是趁着比赛没开端去找其他客人吧,免得再跟这瞎迟误工夫。
“你想啊,刚才阿谁奎尔斯不是说了吗,柏朗绝对不会是碎木机的敌手,比及待会柏朗被打成了重伤,我们不就有机遇靠近柏朗了吗,想来他在这边是孤苦无依的,到时候我们好好照顾照顾他,他一打动,说不定就会对我们戴德戴德了。”
长得跟只耗子一样的大兄弟拉开外套,从口袋里取出个小本本,边翻边对小虫说道:“下一场由之前得胜的柏朗对抗碎木机,赔率是柏朗一比五点六,碎木机一比一点七。”
“我押那甚么碎木机输,”小虫看着对方,“如许押行吗?”无错网不跳字。
小虫问道。
因为他实在太瘦,脸上的皮肤都有点皱,这使得他才三十多岁的面庞看起来老了十几岁,跟个四十多岁的人一样,特别他眼睛小小的、鼻子还尖尖的,乍看之下仿佛是只老鼠普通。
“好嘞!”
这下斑鸠终究明白为甚么柏朗和他的赔率能差这么多,假定本身是这里农户的话,肯懂也要开出这类差异的赔率比,不然的确是对“碎木机”这个大块头的轻渎。
……
……
“机遇来了!”
“是是是。”
“不能是吗?那我不押了。”
“我们这里不喜好弄那些遮讳饰掩的事情,名声比赢利更首要,以是我劝你们下一场要投就投碎木机,略微赚点钱才是稳稳铛铛,真正出色的是最后一场。”
不愧是外号为“碎木机”的男人,我的个老天,站在柏朗劈面的那货真的是人类吗?两米多的块头,体重估计在一百五十公斤高低,全部儿就是一根黑乎乎的大铁柱啊!
幸亏这里是个封闭的修建,没甚么风。
……
“没题目。”
“看来你们两位是比来才来的,”投注的大兄弟对斑鸠解释道,“柏朗前面爆冷了一场才会有这么高的赔率,之前他跟碎木机之间的赔率差但是将近二十倍。”
“如何差这么多?”
“兄弟,要投注吗?”无错网不跳字。
投注的大兄弟忙不迭地点头。
一个干瘪干瘪的白人男人面带鄙陋笑容地向他俩走来,要说此人也太瘦了,浑身高低仿佛都没有几两肉,乃至于他玄色外套下的身躯显得跟条瘦竹竿一样,让人不由担忧风大点会不会把他给拦腰吹断了。
四角擂台也不算小,可“碎木机”一小我就占有了小半边儿,他仅仅是往那边一戳,惊人的气势便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奎尔斯高低打量了一下小虫,见她不像是在跟本身开打趣的模样,便迷惑地问道:“你想爆冷门的话,直接押柏朗赢不就行了,为甚么要押碎木机输?”
“至于别的一名柏朗,他能爆冷一场已经算是古迹,绝对不成能连爆两场的。”
斑鸠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筋。
将近半个小时以后,由柏朗对抗“碎木机”的比赛终究开端了。
小虫噗嗤一笑:“能够,你这个来由编得不错,那我们就揣着这个设法,照着这个目标去了,待会看我眼色,别真让碎木机把柏朗给打死了,那样的话,我们的打算可就全数落空了。”
走到了斑鸠跟小虫的面前,“老鼠”大兄弟咧开嘴,问道:
斑鸠和小虫相互对视了一眼,当即明白了此人是干吗的,像这类地下拳击场,常常由具有者坐庄,前来观战的人多数都会买拳手的胜负,这位小哥应当就是所谓的“挪动投注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