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灵倒吸一口冷气,不想这手中稻谷竟成了仙稻了。这人间诸多奇草灵花,称呼中能得一个“灵“字就是可贵的宝贝,如果得了”仙“字,可不就是天材地宝了。
此音一出,两名修士同时立起家来,异口同声道:“公然如此?”
穿白修士道:“可惜也不知那兽王是何来源,不然顺藤摸瓜,总能找出一些线索来。”
就在沙漏中的沙完整落尽之时,屋外同时传来脚步声响,秦忘舒又惊又叹,许负心这梦中卜术竟是奇异如此,如果两军交兵时有许负心如许的手腕,可不是百战百胜?
穿白修士点头笑了笑,也不辩论,转向亭外修士道:“你手中的稻种又是何物?这类子瞧来并无灵气,竟连仙草灵花也算不上了。”
穿红修士喜道:“若公然如此,岂不是天下人之福?诸国相争所为何来,还不是想争些地盘,多打些谷麦,若此稻真能增收七成,一旦推而广之,那但是天下无饥荒了,四海尽清平了。”
心中既是跃跃欲试,就感觉这光阴甚是难过。好不轻易瞧见窗前放着的一只沙漏中的细砂下去大半。申时三刻将近到了。
也就是数息之间,身上又多了数道伤口,幸亏秦忘舒真气运转不断,每处伤口都不算重,但跟着鲜血涌出,体力亦在缓慢的耗损了。
穿白修士却不睬亭外修士,对穿红修士道:“云青兄,那用天火的大能你感觉是谁?”
本来此山叫做云泽山,山中有个仙宗,名列苍南域十一仙宗之列,以山为名,叫做云泽宗,位于大楚国要地。大楚国在苍南域青州三十八国中,当算得上第一。大楚国国君,原是云泽宗弟子,两处干系密切。楚国皇室弟子,不管有无仙基,皆会送到云泽宗修行。
他此番去探晋陈真假,做的并不能令师尊对劲,眼瞧着就要遭到责备,幸亏有了这仙稻,方有一丝转机。心中悄悄舒了一口气,恭身领旨,出了此山。
想到这里,借着壁上的孔洞细瞧窗外动静。此处虽叫桃源,百姓却过得困苦,那墙壁不过是竹编草扎,上面裹了一层厚泥。
心念急闪处,战刀也同时向前一刺,竟是寸步不让,只听“啊“地一声,那人怔在那边,颈部鲜血长流,手中剑”叮当“落地,离秦忘舒胸口也只要三寸。
刚才那蒙面首级自称玄极东宗弟子,看来这群蒙面人中,定有玄极东宗弟子同业了。他候在这贼兵堆积之处,就是想趁其不备,将一二名领头的玄功之士杀了,剩下的凡夫俗子,便来百八十个也是白饶。
他练这御剑遁行也不过两个月,也不敢遁得太快,计算这遁速,也就是一日工夫就到了桃源。此行的任务既简朴,返来又可获得师父夸奖,赵光灵御风而行,心中自是畅快。
秦忘舒暗叫幸运,既然动了手,怎能松弛,瞧定了另一名未曾蒙面的贼兵,战刀向前一挑,那人怎推测秦忘舒这般快法,咽喉处被刀锋刺穿,立时也倒了下去。
这时秦忘舒方才明白,本来本身的独一刀法并非真正无敌,只是未曾遇见妙手罢了。
那矮个贼兵格开战刀,长剑顺势向前一送,秦忘舒胸口一凉,已是中招。幸亏他所修玄功与众分歧,真气老是充盈欲溢,心念动处,胸口处真气凝集,那剑就刺不下去了,但长剑沿着胸口划开,又是一道长长的口儿。
此时秦忘舒正坐在村西的一间空房当中,将那战刀磨了又磨,只等贼兵入村。先前他以新创的独一刀法杀了九人,自家身上除了被战马踏破一块皮以后,竟是毫无伤损,这战绩令他极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