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琉莹徐行走在山间,眉头微蹙,显得有些不满,仿佛熟谙的家被人粉刷一新,再找不到‘家味’了似的。
玉珠峰内重峦叠翠,深谷空灵,竟再也闻不到那股子惹人作呕的血腥气了。
船上挤满了各式百般的仆从,他们大多挤在狭小的船舱内,每小我睡觉的处所不敷一尺宽,可说是人贴着人,人挤着人。
“江宫主的眼神里带着放肆的气势,一颦一笑仿佛都在奉告旁人‘世上唯我独尊’。但是在红绫的眼神里,始终都带有一种‘奴’意。畴昔奴婢没见过江宫主,觉得仰仗红绫的技艺,她就是江琉莹无疑。但是等现在见了真正的江琉莹,奴婢才发明,这才是真正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