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用尽满身力量,趁他发楞的当口,双手往前一推,将该隐推了个狗吃屎。
我头皮一麻,装出痴傻模样,反问道:“甚么是……灾厄?”
此时大师已经沉着下来,但仍不时交头接耳、窃保私语,我俩徐行上前,混入人群当中,倒也无人在乎。
沃尔森长官神情严峻,问道:“该隐先生,但是发明了甚么线索?”
该隐咧嘴一笑,指了指爱丝缇雅,说道:“别藏啦,这位蜜斯有灾厄的气味,我隔着老远便闻了出来,我干猎灾者这一行十几年了,你们瞒不过我。”
该隐与马尼强尼一一握手,俄然皱起眉头,鼻翼煽动了几下,说道:“不对,有题目。”
我细看此人,发觉他邋里肮脏,髯毛拉渣,长相固然端方,但透着一股鄙陋气质。
我听他分解如此明白,也暗自佩服,心道:“他早就看出来了,但并没有告诉别人,应当没有敌意。”因而伸出拇指,赞道:“你说对了,该隐先生,我们的确是来自上层,不过我们只是想来见一名朋友,还请你网开一面。”
我感觉他这一抱之力大得异乎平常,忙手上加劲,将他隔开,这才免于被憋死的厄运,艰巨说道:“我……我不是萧风……你……你认错人了。另有……另有……我也不是同性恋……”
接着他面露坏笑,鄙陋地弓身说道:“奴家是双性恋……”
爱丝缇雅面露难色,沉吟半晌,说道:“你能够叫我……冰霜,我是……是……爱丝缇雅的第二品德,但我只要在她昏倒或入眠之时才气出来,现在爱丝缇雅将近醒了,是以庇护爱丝缇雅的重担……只要靠你了。”
该隐萧洒一笑,道:“好啊,一言为定。”忽而身子一转,面向爱丝缇雅,说:“这位深藏不露的蜜斯,鄙人固然无缘目睹您的绝世容颜,但仅凭您那窈窕的体型,芳香的气味,便已将我紧紧吸引,对您产生了深深的敬慕,不知可否请您至府上一坐,我家的床又大,又舒畅……”
大师满脸震惊,如同见到不明物种普通,不约而同地阔别该隐一步,同时背过身去,不再理睬该隐。
(持续之前的日记)
我摇了点头,说:“你搞错了,我们一向住在基层,刚才因人手不敷,临时被拉来做夫役。”
我见爱丝缇雅说话时天真烂漫,晓得冰霜已经拜别,稍稍放下心来,但听该隐自称猎灾者,又不由悄悄心惊。
我听了爱丝缇雅的话,还是将信将疑,但她身为高档灾厄,所知必定博识,当下点了点头,道:“你的意义是……那‘歹意’用心形成了这起行刺案,是为了引发‘灾厄种子’?”
话刚出口,她蓦地脱手,将我嘴巴捂住,轻声道:“切不成等闲提起灾厄之名,灾厄为六合异数,冥冥当中,或会有所感到。”
我心道:“萧风不也数次提及过‘毁灭之国’?也没见毁灭之国杀过来。”但此时不便与她相争,想了想,又问道:“那你……究竟是甚么人?我该如何称呼你?”
此次我不再回绝,摘动手套,握住了他的手,谁知该隐神采蓦地一变,结结巴巴地说道:“莫非……莫非……你……你是……萧……萧风?”
我摇了点头,道:“我还信不过你,等我感觉能够信赖你时,天然会照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