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长暴露对劲笑容,摸着米赛头发,慈爱地说:“你看,孩子,我们受了方舟神与教主这么大恩德,怎能任由旁人欺侮诽谤他们呢?我再问你,如果不信盖甘斯坦教的教义,那人们会变成甚么样呢?”
米赛还是恭敬答道:“回大人,是仁爱的教主。”
该隐手负身后,挺胸待刺,只听“咚”的一声,那男人手直直击中该隐胸膛,围观世人顿时一阵惨叫。但我看得清楚,持刀男人手中尖刀在某个刹时已然消逝,此时击中该隐的只是拳头。
狂教徒们强忍哀思,眼中写满沉沦与不舍,向我依依惜别,我保持着笑容,向他们挥手请安。在这空空荡荡的街道,我傻站着挥了近十五分钟的手,这才将他们送得全无踪迹,便是尸体告别也没这么累。
就连那病笃的被揍漂亮男,也是回光返照,坐直身子,紧紧盯着我不放。
教徒们相互互换了一阵眼色,领头者啐了一口,缓缓转过身去,看模样筹算服软。
我全没想到这“皮特容颜”竟然惹出这么多后遗症,不由心生悔意,早知如此,还不如跟狂教徒干上一架来得利落。
唉,这真是个靠脸用饭的期间。
话没说完,该隐蓦地冲上前来,单膝跪地,拉着我的手说道:“拉古拉殿下,您的仙颜,就如沾着朝露、柔滑欲滴、却又被波折环抱的空谷玫瑰,令人垂怜,却又遥不成及。我愿作为您的仆从,毕生奉养于你,哪怕你用你那发黑带刺的鞭子肆意鞭挞我,我也甘之如饴……”
我收敛起自拍的打动,咳嗽两声,用尽能够文雅的语气说道:“诸位,听我一言,朋友宜解不宜结,这位先生骂了人,挨了打,可算是因果报应。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这么算了,好不好?”
该隐眉头皱起,拍了鼓掌,说:“喂,你们如何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我将你们拘系不成?你们虽是教徒,但也不能疏忽法律。还不给我乖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