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其企图,结结巴巴地说道:“冰……冰霜……姐姐,我……我也是……偶然之举,等明个儿……我抽个空……去全部容……我熟谙一名丑容师,保准让爱丝缇雅……断……断了念想……”
该隐二话不说,立马跃至我身边,借动手机的灯光,玩弄着我手脚上的东西,一边转头问道:“这是泥本出产的拷问用手足枷锁,爱丝缇雅蜜斯,没想到你平时有这等爱好?”
她话一说完,我口鼻顿时规复了自在,清爽的氛围重新钻入我气道当中,这一刻,满身统统的细胞都为死里逃生感到雀跃,但我内心无一丝欣喜之情,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罪过感――对于我那为了活命而不得不被捐躯的处子之身感到由衷的惭愧与哀思。
冰霜暴露猜疑的神采,闻了闻衣袖,说道:“是你这小子?刚才向我撒了些甚么?”
……
二人皆目瞪口呆,盯着我看了半晌,冰霜这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是了……爱丝缇雅见过你,固然当时有些帅气,但远不如此时这般……冷傲……你请了甚么整容师?如何结果这么好?”
该隐点头道:“说的很对,就是猫粪。不过是猫粪提纯的液体。”
我使出“人间蒸发”的法门,强抑心底的冲动,向冰霜点头道:“一言为定。”
我大惊失容,怒道:“你……你敢……这是爱丝缇雅身子,你怎能不经她同意,胡乱利用?并且……这……这是……强……强……阿谁奸,不受法律庇护……”
冰霜皱眉道:“如何闻起来有股猫粪气味?”
白兰度先生的房屋布局是一室一厅,传闻这是妃耦分派以后一对伉俪的标准房型,面积之大,不逊于上五层的客房。
“当真?”我没想到竟有这般功德,一时如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面前晕晕乎乎,难以置信。
冰霜更是愤怒,却又顾忌他的喷剂,再问:“那你如何看出我是灾厄的?”
说罢,她两只手摸了上来,柔声道:“莫要挣扎,我会和顺一些的……”
我背负着一天所积累的怠倦,刚一沾到坚固的枕头与轻弹的床垫,便万念俱寂,沉沉进入了无梦之眠中。
在客堂中有着一张沙发床与一张吊床,当中有一块伸缩式屏风。平时有客人来访时,可将屏风展开,如此一来,客堂便分为两个独立空间,可供两位客人相互不受影响地糊口居住。
我双手横抱胸前,道:“这可不可,我今晚心灵受创,难以平复,非向爱丝缇雅一吐为快不成。大不了一拍两散,各走各路。”
我晓得这两人一个厚颜无耻,一个胆小妄为,多说无益,心下一横,一把扯去面具,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遮讳饰掩了,实话奉告你们,我不是甚么拉古拉・卡夫卡,而是达克・斯代拉,琳兰的第四王子,现在这张脸,是我为了掩人耳目,请人整容而至,不久就会规复原貌。二位要杀要剐,还是要绑我去领赏金,悉听尊便。”
冰霜又气又急,说道:“你安晓得……我最惊骇猫粪?”
该隐收回奸笑:“不但是你,你们这些高档灾厄,平时一个个狠三狠四,自夸无敌,却一个个都有洁癖,恐怕沾上一丝肮脏,当真好笑。”
冰霜冷哼一声,道:“这有甚么?我归正也对你这等帅哥挺感兴趣,我爽过了,她也得偿所愿,有何不成?至于法律这类东西……对我来讲,的确如同路边猫粪普通。”
我听他抵赖,气得几欲吐血,不想与他废话,指向冰霜,诘责道:“那你呢?有甚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