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镜域又道:“渊沉的百日宴我都不在府上,另有你一小我面对这么多,桐儿,辛苦你了。”
“皇家列祖列宗在上,现在凌霄犯下胡涂事,是哀家管束无方,启元是天之宠儿,求各位先祖保佑……”俄然手里一松,手上的佛珠断开散了一地,太后神采变得惨白。
“这就好,”苏应桐心中的担忧终究能放下,她问:“用饭了吗?”想去让厨房传膳。
宫镜域不由抱着她:“是,是本王胡涂了。”
宫镜域离府的时候苏应桐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要不是桌子上还摆着面碗她还真觉得方才只是本身的幻觉罢了。
宫镜域拉住她,“不必轰动下人了,我一会就走。”
苏应桐点头。
“干甚么?”
宫镜域握着她的手如何都舍不得放开,最后俯身狠狠的吻住了她,在她耳边道:“最多三天,我就回家。”
“会的。”宫镜域低头亲她的额头。
宫镜域坐在桌子边上,苏应桐给他倒茶:“先喝口水。”
伸手想触摸她的脸,却不敢动手。“我说过不会让你再受伤,是我没有做到。”
苏应桐一下就明白宫镜域的意义,她想了想还是问:“莫非连凌霄都信不过吗?”
苏应桐听着内心一紧,好久才道:“你在内里统统要谨慎。”
宫镜域看着苏应桐为她繁忙不断:“王妃也变得这般唠叨了。”
见宫镜域严厉的看着她,也不吃面了,苏应桐只得道:“听你的。”
湘原王忙道不敢,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面:“没有你煮的好吃。”
宫镜域看着她的手:“你还是好生疗养身子,不要去折腾这些了。”
苏应桐想想也是。有他在,她另有何好担忧的。
“不了,让他睡吧。”
宫镜域握着她的手:“偶然候总要多想一些。”即便是凌霄。
“夜长梦多,明天我就亲身脱手。”
苏应桐出去亲身接了出去:“趁热吃吧,在内里估计也吃不好。”
“要不要我让人抱孩子过来你给看看?”
太后脸上顿时涌起峻厉的神采:“湘原,你竟还敢进宫中?你这个叛臣,可对得起先皇厚望?”
苏应桐进了浴间洗了毛巾出来帮宫镜域擦脸,看宫镜域眼底有淡淡的黑影,心疼道:“这几天怕是没有歇息过吧?”
他肩上是王府高低,绝对不能冒险。看苏应桐面有忧色,宫镜域又道:“即便凌霄坐上了阿谁位置,没有我搀扶也坐不久,他不会的。”
“你别觉得一个响头,就能赎罪!”
苏应桐不由问:“皇上……你筹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