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王妃若想拿孝道压本身,那就是大错特错了,陆凝可不会给他半点面子。
“是,儿臣明白了。”
“我也猎奇呢,公主若在永州城实施巫蛊又有谁能晓得,何必发兵动众来盛京呢,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勤王妃愣住了,一时摸不清陆太后的意义,当日明显说的是让陆凝做世子妃,这么一眨眼就让陆莹做了世子妃,还让陆凝做了贵妾?
娇小的身子拿起一只高大的鼓槌,一下一下沉闷的敲打在鸣冤鼓上,沉稳有力。
“孽障!”
辰王点了点头。
陆太后缓缓道,“皇上光阴未几了,只等着便是,这是属于你的皇位谁也抢不走。”
“蜜斯?”拂冬有几分担忧。
“孽障,你给我跪下,你果然被你母亲教坏了,学的都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转头我就给你请个教养嬷嬷好好教教你,甚么叫端方,免得有一日犯了大错,给陆家丢脸!”
陆凝深吸口气,她才刚返来不敷一个时候,宫里就来了懿旨,还真是巧!
陆凝勾唇,找来陆胜源也没用,这几天信阳长公主入狱,陆胜源压根就没有担忧过,没有替信阳长公主驰驱过一次。
“奉天承运,仰承皇太后昭曰,今闻陆家三女陆莹乃王谢以后,家教甚好,知书达理,贤惠和婉,和辰王世子乃天赐良缘,故特赐三月初十结婚。”
皇宫内
这头,路嬷嬷走了出去。
勤王妃的心机,陆凝瞧得清楚,嘴角勾起一抹讽刺似的浅笑。
那人摸了摸鼻子,不觉得然,“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这公主九成绩是被冤枉的!”
陆凝一脸果断,陆林恩咬咬牙思考一阵子,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拼搏一次。
见陆林恩一脸踌躇,陆凝慎重道,“大哥,凝儿以性命相保,东楚天子绝无觊觎大雍之心,你信赖凝儿一次。”
此中的意义不言而喻。
应当是戚曜给的吧,陆林恩来不及多想,带着人当即进宫了。
陆凝一边敲鼓一边号令,“陆凝求太后查清究竟本相,还信阳长公主明净!”
风头浪尖,裕圣帝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辰王约莫明白了陆太后的意义,“母后的意义是……”
陆胜源瞧着陆凝的目光里没有半点豪情,冷冰冰的,更愤怒陆凝前几日不辞而别,获咎了太后,回避和辰王世子的婚事。
“王妃,宫里来懿旨了。”
陆太后弄死陆凝的心都有了,定了放心神,“从速想体例给她弄走,蠢货,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你!”陆胜源又气又怒,高低垂起手掌,陆凝不躲不闪眸光幽冷的看向了陆胜源,陆胜源竟有一丝丝胆怯,痴钝了下。
“勤王妃,接旨吧。”
陆凝说的实在没错,只是这些年信阳长公主一向懒得计算,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你们别健忘了,先帝执意让皇上即位,太后不从却拗不过先帝,现现在太后大权在握,皇上这么多年膝下无子,本要过继辰王世子,许是被公主好事了,这不.......”
“父亲的意义是,母亲从小接管的皇家礼节都是乱七八糟的,父亲这是在质疑皇家吗?”
陆莹已经看呆了,头一次见地到了陆凝的威风,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实足的一个蠢货。
辰王俄然想起这茬,陆太后嘴角抽搐,一日以内竟被陆凝逼的步步发展。
这时,辰王俄然走了过来,神采阴沉可骇。
因为陆凝比谁都清楚,流言的风险,只要陆太后想让陆玺登基,就不得不考虑这些。
信阳长公主底子就不能杀,必定逼急了裕圣帝,裕圣帝固然有一部分权力,陆太后自始至终没放在眼里,只不过现在有了个戚曜,就不得不谨慎谨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