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后也笑着插了一句,这是在跟戚曜套近乎呢。
陆太后闻言内心才算放松了,神采和缓了几分,乃至有几分欢畅,多喝了几杯酒。
坤乾宫内高朋满座,非常热烈,陆太后早早就来了,右下首就是辰王和辰王世子。
裕圣帝笑了笑,“母后不必挂念,朕无碍。”
陆太后一脸阴沉,眉头紧皱,很快信阳长公主就被带了上来。
陆太后听着,几乎一口气上不来,气的差点吐血。
宫宴是以国礼相邀戚曜,歌舞都是精挑细选,美酒好菜数不堪数,来做客的也都是达官朱紫。
“信阳!”
宁柔雪但笑不语,俄然想起一件事,看向了陆胜源。
“胡说八道!你别觉得你皇兄到处谦让你,你便可觉得所欲为,
陆凝松了口气,“母亲,你如何这么傻,你叫凝儿今后该如何办啊?”
宁柔雪跟陆胜源提了几句,如果之前陆胜源一定肯信,只是现在,陆凝一次又一次作出如许大逆不道的事,像是着了魔似的。
陆凝瞧了眼勤王妃,跟陆太后的确就是蛇鼠一窝,早就穿一条裤子了。
“太后有所不知,陆女人已经被我们皇上认做义妹,封了一品公主,并赐封五座城池。”
不止是陆太后,就连底下的人也跟着倒吸口冷气。
陆胜源一把抱起了宁柔雪,走向床榻,红鸾帐下身姿摇摆,娇喘连连不休不止。
陆太后瞄了眼,神采更是大变,“的确就是无稽之谈,一派胡言,陆林恩如何能够是死去的小皇子?”
唯有陆胜源,神采有几分尴尬,内心更加愤怒信阳长公主成事不敷败露不足。
“记着了,若受了欺负固然来找朕,朕必将替你做主!”
陆胜源一听,立马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这事不能再由着她乱来了。”
信阳长公主一身素衣,头上没有任何珠钗,只要陆凝陪在她身后。
很快,立马就有人跟着拥戴,朝中一大半人都挑选站在勤王这头。
“皇上!”陆太后神采一沉,“今儿是宴请东楚天子,而不是乱开打趣的时候,皇上别失了分寸!”
“皇兄,林恩确切是您的亲生骨肉啊,死去的小皇子是信阳的儿子,并非真正的小皇子,是信阳思子心切,抱走了小皇子。”
陆太后端起茶盏,轻抿了小口,又道,“玺儿年纪也不小了,过些日子就该结婚了,皇上可有何筹算?”
瞧这架式,两人干系匪浅啊。
“刚好母亲那边有一个熟悉的得道高人,明儿妾身就联络母亲安排。”
戚曜神采紧绷着,并不搭话。
陆凝是走了甚么运气,竟然得了戚曜的喜爱。
说着,裕圣帝又看了眼众位大臣,“尔等放宽解吧,太子人选,朕已稀有。”
裕圣帝掩嘴轻咳,看了眼勤王,“二弟存候心,本日必有一成果,大雍江山总不至于无人担当,就义在朕手里就是了。”
“等等!”裕圣帝却俄然叫住了,“呈上来!”
陆胜源有几分惊奇,“音姐儿有这设法?”
“大雍天子请随便,不必顾忌朕,如果要紧。”戚曜俄然不在乎的摆手,慵懒的斜撑在酒案上。
“回皇上话,这是公主府一名自缢嬷嬷写的血书。”
纤细苗条的手指端起一杯酒水,隔空朝着裕圣帝,裕圣帝很快也端起一杯。
很快血书就递给了裕圣帝,这是第一次裕圣帝当众采纳了陆太后的面子。
这……。如何能够呢?
“臣等求皇上早日做主。”
“既是家事措置,本日就到此为止吧,朕这个外人不便过量掺合,先行一步了。”戚曜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