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隆帝内心恨不得将刘贵妃大卸八块才解气,看着青朱紫一脸倔强,心狠狠的抽痛。
“皇上,您不能这么做,有甚么固然冲着臣妾来,臣妾一人全数承担。”
“皇上!”连公公大惊,从速上前扶住了景隆帝。
剐刑,十大酷刑之一,东楚建朝以来,从未用过一次。
景隆帝挑眉,“让她出去吧。”
刘贵妃怔了下,刚才那一刻真的吓一跳,非论面貌身影气质几近相差无二,若不是她察看的细心,
刘贵妃不敢说多体味景隆帝,但是景隆帝既敢提,必定有把柄在手。
景隆帝大步流星,一回身的工夫,就去了颐和宫。
“皇上……”
可惜,好景不长,宫里来了一名叫柳倾的女子,一举夺得景隆帝恩宠,刘贵妃年青气盛,受不了萧瑟,没少欺负倾朱紫。
青朱紫怔住了,仿佛置身梦中,久久不能回神。
“朱紫,皇上叮咛,非诏不得外出一步。”连公公道。
“最后一次去倾朱紫,你到底说了些甚么?”景隆帝眯紧了眸,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女人。
“皇上,臣妾说的句句失实,瑾安侯能将臣妾带来皇上身边,全都是臣妾的这张脸,皇上,瑾安侯曾要臣妾利诱皇上,监听皇上一举一动,臣妾当初倒是如此想。”
青朱紫深吸口气,从怀里取出一把匕首,对准了白嫩的面庞,容颜倾城,一闭上眸子,下狠了决计。
刘贵妃一身素衣,跪在地上,哭哑了嗓子,“皇上,臣妾求求您饶了瑾儿吧,臣妾求您了。”
连公公瞧着青朱紫的背影,顿了下,面貌虽像,不过这性子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景隆帝景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活刮瑾安侯,的确不成思议。
青朱紫神采一僵,淡淡嗯了一声,然后带着宫女就走了。
“皇上!”青朱紫先是慌了下,然后直接拉住了景隆帝的衣摆,一字一顿道。
身后的侍卫一个个手提大刀,那些人哭着喊着要拯救,此中就有瑾安侯夫人和戚昀宸。
景隆帝这才笑了,叮嘱几句,“倾儿,这几日朕会安排制衣坊的人来,多派些侍卫庇护你。”
瑾安侯是第一个。
暗里的族人惊呆了,更加不淡定是是一旁被勒令旁观的大大小小官员们。
景隆帝深吸口气,一把拿掉青朱紫手中匕首。
如何能够呢,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你说甚么?”
那些族人神采也变了变,顺着目光看去,确切是瑾安侯,皇三子没错。
“娘娘,臣妾真的是青朱紫,不久进步宫,还是瑾安侯送臣妾进宫的。”
“臣妾情愿听皇上的。”
刘贵妃重重的颠仆在地,展开了眸子。
结婚五年伉俪恩爱,外界赞三皇妃贤能漂亮,抬了一个又一个仙颜小妾,背后里却嘲笑她是只不下蛋的母鸡。
青朱紫紧抿着唇,一身白衣飘飘,站在面前,目光里倒是委曲。
刘贵妃闻声昂首,顿时惊住了,不成思议的瞪大了眼。
“倾儿,如果朕许你后位,你可情愿谅解朕?”
青朱紫的这八个字,完整触怒了景隆帝,只是对上那一张容颜,深吸口气,景隆帝放手站起家,冲着青朱紫摆摆手。
景隆帝含笑,“你若点头,朕马上迎你,凤冠霞披一件很多,八抬大轿,再不以妾自称,而是朕堂堂正正的妻,母范天下。”
“刘贵妃,看着青朱紫可感觉眼熟?”景隆帝俄然问。
倾朱紫难产,景隆帝守在倾朱紫身边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后宫妃子出产时,景隆帝从未问过半句,也只是遵循份例晋升位份,打赏些金饰,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