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沉寂无声,世人大气都不敢喘,景隆帝面色阴沉看不出情感,俄然抿声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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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后焦心不悦,景隆帝淡淡道,“事情总要弄清楚后果结果,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伯安侯夫人话未落,廉茹的身子摇摇欲坠,神采惨白如纸。
皇后攥紧了手心,皇上清楚是在用心偏袒苏家。
“臣女有几句话想要伶仃问一问。”苏晗神采开阔,不卑不亢,景隆帝点头同意,苏晗转眼看向廉茹,“廉女人,我若记得不错当时你在我的左边,公主在我的右边,我的马儿莫名吃痛发疯,刚巧你和朱二女人没事。”
“我!”顺安侯夫人语噎,瞪了眼苏晗,“我是看你年纪小不幸,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识好歹,也罢。”
“常爱卿可有甚么发明?”
“苏女人,的确就是胡搅蛮缠,甚么鞭痕不鞭痕的,那还不简朴直接叫人抽上去不就行了,现在说的是你伤了三公主,休要蒙混过关。”
廉茹神采微变,“苏女人,我说的不过是实话罢了,你如何恼羞成怒…。”
皇后话落,景隆帝阴狠的目光一凛,扫了一眼常辒。
顺安侯夫人当即辩驳,又惊又急,瞧苏晗平静自如的模样,十有*和廉茹脱不开干系。
“夫人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如果犯了普通的错无伤风雅也就算了,触及性命关天,即便苏家位极人臣,我也要为小女讨回个公道。”
景隆帝微微沉吟,再看苏晗时目光多了丝冷意。
苏晗挺直了背,清丽沉稳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荡,“皇后娘娘说的没错,有奖有罚才不会伤了民气,求皇上为苏国公四女人做主,四姐姐惊马摔断了腿,这辈子恐怕都要瘫痪在床,臣女要求验马伤,还四姐姐一个公道!”
“顺安侯夫人是在质疑朕的判定?”冷幽幽的腔调透着质疑,景隆帝眯起双眼。
倒是一旁的伯安侯夫人模糊感觉那里不对劲,顺安侯夫人一而再的打断苏晗,神采支支吾吾一看就不普通。
景隆帝摆手,“传吏部尚书!”
苏晗拧紧了眉头,望向廉茹,廉茹怔了下俄然如负释重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