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曜眨眨眼,“谁说我们要去梧桐敬茶了,我们今儿进宫。”
苏晗瞧了一眼时候,柳眉微蹙,眸光里又暗含一股凌厉,锋芒转眼即逝。
苏晗回过神,她们结婚是圣旨所赐,理应第一个进宫,苏晗进宫今后才晓得,戚曜压根就没筹算给浔王府的长辈敬茶,在皇宫里和景隆帝软磨硬泡说了一整天。
浔王妃不动神采睨了眼梅侧妃,谁不晓得浔王妃是有由侧妃扶正,底子没有八抬大轿,说白了就是妾,这是浔王妃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没有披过一次正红色嫁衣。
“你既然嫁过来了,这苑子就该有你管着,看了不扎眼,打发了就是,实在不可,派青书过来告诉一声。”
“不,不是的,你别听她胡说,她是在教唆,你别中了她的计,你父王从小就偏疼你,早就想把世子之位传给你,比起戚曜,我的儿子才是最合适的。”
“真是太不懂端方,这么多人等他一个,这孽障,一天也不叫人费心,觉得结婚了能好些,没想到还是这么随来,打从今儿起,叫老二媳妇每日跟着你学学端方,她年纪小不懂的处所太多,性子不免有些不当,多费些心机。”
世子之位,好不轻易落在了戚暄头上,浔王妃毫不答应戚暄有别的设法,本日的世子之位很有能够就是他日的太子!
“侧母妃,不是姐姐动静通达,主子多嘴,只不过侧母妃看人的目光略差了些,初度管家,或是被手底下的人们蒙住了眼。”戚妍音浅浅一笑,“昨晚凝兰试图勾引二哥,被二哥一脚踢坏了三根肋骨,到现在还昏倒不醒,院子里多少丫环婆子看着呢,侧母妃,二哥一贯不喜人多,更不喜别人贴身服侍,故而母妃才没有安排,并非一时忽视,下次侧母妃可千万不要再犯一样的错了,才进门就领来八个标致丫环,二嫂性子高傲,试问有谁又能受得了?”
戚曜倒是非常当真,“为夫说的都是实话,今晚夫人真叫为夫大开眼界,夫人威风不减当年。”
苏晗抬眸,踮起脚尖伸手搂住了戚曜的腰,身子紧贴在戚曜的胸膛,细细聆听他的心跳,戚曜一把抓住了苏晗的手,眸光染上一片红。
梅侧妃眼皮俄然跳了跳,有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对上浔王妃略有似无的笑意,当时就明白了,必定是浔王妃用心坦白,戚曜一早就走了,浔王妃偏要拖着不报,让浔王的肝火越来越高涨,就是用心的!
戚曜展开眸,一双丹凤眼微微挑起,狭长的剑眉微扬,眸光闪闪动烁有如同一颗星星闪动,嘴角染上笑意。
苏晗神采更红,如染了胭脂似的,没好气的瞪着他,“贫嘴!”
一对婴儿臂粗的龙凤烛不断燃烧,噼里啪啦,苏晗在已经晕在在戚曜的肩上,折腾到后半夜,戚曜实在不忍心,搂紧了苏晗,心疼的将苏晗的头发往耳朵后撩起,苏晗不循分地扭动,躲进戚曜的怀里,不满足的哼了哼。
戚曜含笑不语,抱着苏晗进了偏房,内里竟是一只大木桶,冒着热气,苏晗眼睛一亮。
果不其然,浔王绝望的看着梅侧妃,梅侧妃心一紧。
从小,一旦是戚曜的东西,戚暄都要抢体例抢过来,然后再狠狠的抛弃,但如果是戚曜不要的,再好的东西,戚暄连个恩赐的眼神都懒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