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可不是为了你中午喝酒的事。”老邱说。
“把门反锁上。”老邱冲我说道。
敲了两下门,屋里没有动静。
“我如何感觉内心有点不结壮。”我说。
钟月荷出去,“孙书记,你在呀。哎呦,表哥,你如何在这?”
“我们市纪委接到了大众的实名告发,你的题目很大啊。”老邱说。
老邱把食指放在嘴边,表示我不要说话。
“我给你提示一下,过节你是如何过的。”老邱说,“你收了多少礼金?”
“孙铭良,你真是个老固执啊。”老邱说,“你是不是明天不想交代题目了?”
“如何了?”我问。
“言重了。”
“孙铭良,你感觉仅仅是一封告发信吗,我实话奉告你,还不是这一封告发信的题目,不但一封啊,来找你之前,我们市纪委已经做了调查,如果你不诚恳交代,那么就跟我们走一趟吧。”老邱说。
我把门翻开。
“别,别。”老邱摆了摆手,“月荷,你出去吧。”
“我来找孙书记批个文件,你们市纪委很安逸啊,到处乱跑。”钟月荷说。
开到半路,老邱把车停在了路边。
孙铭良拿出一盒烟,“先抽个烟,我,我错了,我中午不该喝酒,这违背了中心规定,我认错,我给你报歉。”
“对对,我先给小荷批文件。”孙铭良说。
“你是孙铭良吗?”老邱说话很有力度。
老邱取出纪委事情证,放到他面前,“你细心看清楚了,我们是市纪委的,找你体味环境。”
“月荷,你先出去一下,我现在和孙书记说个首要的事。”老邱说。
“市纪委?有,有甚么事?”孙铭良问。
内里响起来了拍门声。
自来水公司靠近束缚路,五年前,那边是一片平房,拆迁时有钉子户顺从,当局效力很高,直接派特警带着三台大推土机,一夜铲平了。
“告发?那,那必定诬告,谁告发的?告发我甚么?”
“表哥,我又不是外人。”钟月荷说。“要不,我先让孙书记给我批阅个文件,你们再谈吧。”
老邱把门推开,一个老头歪躺在沙发上,一身酒气,这老头恰是夜里送我老婆回家的孙书记。
“感谢孙书记,早晨我们公司老总请你喝酒。”钟月荷说。
我和老邱上了楼。
“好吧,那你快点。”我说。“我们这有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