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凭甚么?就凭我鼻荆乃是真平王独一的儿子!您前几天赋下圣旨承认来得,不会现在就不认账了吧?”
“姐姐不必担忧,您前几天刚以承认鼻荆的身份为前提,让鼻荆放弃了在和白集会上表决的权力。只要鼻荆不拆台,您的发起必然能够通过!”
“话不能那么说……”
“派兵突围是必定的,不过领兵之人,不是金德曼,而是我鼻荆!如许的话,金城有国主在,士气不会降落。而假定金城不幸沦陷的话,我们新罗王室另有漏之鱼!”
“那倒是不消。我的意义是,必然要把和白集会的轨制窜改一下。任何发起,只要多数人同意,就算是通过了。不能象现在如许,只要有一小我拆台,就甚么提案都通不过。”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金春秋就在当场,气得浑身颤抖,道:“鼻荆,你不要欺人太过!”
新罗金城,议事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