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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启事?”
梅子点了点头,道:“第二仗,五万破二十万。假定渊男生不那么贪恐怕死,实打实,硬碰硬,郭业也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渊男建苦着脸道:“您这个设法倒是挺好。可您算计的这么好,是不是得有个前提前提?”
渊盖苏文点了点头,道:“不错,郭业此次得利是很多,一来是交好了水口城,二来,为我们高句丽建立了一个仇敌。现在三韩大地上,已经不是三国林立,而是五国林立。别离是高句丽、新罗、百济、汉城和水口城。”
“传闻此人足智多谋,用兵如神,多次以少胜多,被人称为‘大唐战神’。寄父大人您是担忧我扶桑懦夫,不是这位大唐战神的敌手?”
扶余璋嘲笑道:“郭业的前提本王是承诺了,不过能不能履行,还不必然呢。”
扶余璋微微一笑,道:“实在也没那么难。王后,你想想,新罗和高句丽之间方才产生了一场大战,他们凭甚么能相互信赖,构成联军?大唐和高句丽之间,一向貌合神离,为甚么渊盖苏文情愿给大唐当枪使?”
沙宅王后紧皱眉头,道:“把三国联军拆散?这件事可不轻易。”
“男建,这主张不是你出的吗?现在我们高句丽要的赎金已经到手,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
“那您为甚么还尽力支撑郭业压抑百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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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如此。最关头的还是第三仗,两千破二十万。此次真的是险之又险,只要有一万人没被郭业的虚张阵容吓倒,死守阵地。恐怕死的就是郭业了。”这三场大战,老夫没看出郭业的批示有多么高超,只看到了他那无以伦比的运势。”
说到这里,扶余璋的面色有些难堪,道:“新罗的善花公主,自甘轻贱,与郭业有染。金德曼才会有恃无恐,对郭业完整信赖。以是说,郭业的存在,才是三国联军能够建立的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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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口城,一个浅显至极的小院以内。一老一少,正鄙人棋。
“趁他的病,要他的命!比及百济把人丁全数托付,我们就尽起雄师,完整兼并百济。百济一亡,新罗独木难支,一统三韩之机,就在面前!”
“老夫担忧的,乃是大唐的秦国公郭业。”
渊盖苏文阴恻恻地说道:“以是说,此次不但郭业要死,金德曼也得死。为了此事万无一失,说不得,我们高句丽只能亲身脱手了。哼哼,战阵之上,老夫承认不是他的敌手,但是,论起暗害的手腕,郭业一个小毛孩子,如何能逃得过老夫的算计?”
一盘棋下罢,老教主把棋一推,道:“梅子你的棋艺更加精进了,老夫这盘棋输的不冤。”
老教主道:“如果我扶桑雄师与这报酬敌,因为虚无缥缈的运气而失利,岂不冤枉之至!以是,为了扶桑,此人必须撤除。”
“不,此次脱手之人,并非是我,而是你,我扶桑第一忍者――上川梅子!”
“这只是一个方面。”老教主叹了一口气,道:“光是他用兵如神也就罢了,大唐有郭业。我们扶桑也有军神阿倍比罗夫,战阵之上,刀枪无眼,谁胜谁负,还不必然。老夫所担忧的,就是郭业此子的运气……”
“秦国公郭业被刺身亡!不然的话,以郭业的目光,岂能看眼睁睁得看着我们兼并百济?他必将会要求汉城、水口城和新罗出兵,需求的时候,乃至能够出动大唐的兵马,我们高句丽被五国围攻,结果不堪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