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吴店主客气了!”
中间的王八斤与郭业并排而站,目送着江船开赴远去后,皱着眉头有些忿忿不高山问道:“大人,这也太便宜崔义珪了吧?您不但给他一万两的好处,还拿地契房契田单作抵押。一个月后又要连本带利偿还与他。这里外里,咱亏不亏啊?”
崔义珪贪婪地看了一眼郭业所指的那三口箱子,顿时乐得笑容如花,眉开眼笑起来。
郭业上了骡车,冲着崔义珪拱手告别道:“崔店主,此次真是多亏了贵号的援手。等着一个月后,吴某不但会连本带利准期偿还,并且另有一番情意报答。”
郭业耸耸肩摊摊手,表示了解。
郭业笑着点了点头,道:“崔店主理事果然利落,一复生二回熟,我想今后我们有的是机汇合作。”
与此同时,郭业也与崔义珪立好了字据,两边和谈商定好,郭业用溢价三十万两的房契地契田单跟扬州钱庄拆借三十万两现银,周转时限为一个月,利钱定为五千两。
看得张九斤和王八斤两兄弟悄悄咂舌,乖乖,三十万两银子听着就那么回事儿,没成想摆放起来竟然如此之多,太他***有钱了。
随即,他立马想明白了如何回事,本来这是要去盐帮收买私盐啊。
而后,他便与崔义珪,胡掌柜等人进了后院的一间账房,停止最后一道手续——立字据并签书画押。
崔义珪欢畅得拍了鼓掌,冲郭业说道:“吴店主,费事你跟我一起去账房那边立上一纸字据,然后签书画押一番。至于这院里的银箱,你大可让你在外头的部下出去搬抬出去,装上骡车吧。”
站在门口相送的崔义珪见着骡马车队渐行渐远,脸上还是挂着笑意,点头叹道:“这个姓吴的倒是家底殷实啊,竟然能够一次性拿出这么多的房契地契田单了,没想到到他在扬州置产这么多啊。啧啧,倒是位有钱的主儿。”
明显,不到最后一秒钟,不到百分百考证郭业的这些抵押没题目,崔义珪绝对不会松口,任由郭业他们带走这些银子。
崔义珪摇点头,道:“有抵押包管我倒是不怕他骗我。关头是我总感觉此人有些奇特,又不知是那里出了题目。并且这桩大买卖作得也太顺了。”
哒哒哒哒哒~
中间的胡掌柜目路迷惑地看着崔义珪,低声问道:“店主,莫不是这姓吴的有题目?不过他如果想骗我们钱庄,也不会拿这些房契地契田单来作抵押了呀?这委实有些说不畴昔呢。”
也就是说,一个月后,郭业必须连本带利偿还三十万零五千两银子。过期的话,利钱会追加上去,如果过期以后没法了偿的话,那么作为抵押的那些房契地契田单便会归扬州钱庄统统。
想通了这个枢纽,崔义珪脸上不由浮笑,对劲地点头说道:“看来,这个吴茂才的确没有便宜我,他还真是要倒腾扬州的私盐,然后运进蜀中发卖。不错,很好,这是一条大鱼,钱庄就需求这些大手笔的客商来拆借银子。”
崔义珪神采微变,悄悄揣摩道:“将三十万两银子运往江边……几艘大船策应……船上之人都是藏着刀剑……莫非这些人就是横行扬州运河上的盐帮?”
崔义珪指着满院子的大红木箱子,冲郭业笑道:“吴店主,这里就是三十万两银子。一夜之间,我们扬州钱庄便替你筹办安妥,这复书了吧?我们清河崔家,不差钱!”
随即拥戴道:“是啊,店主,这位蜀中客商拿来的这些房契地契田单都一一查验过,绝对没题目。并且大部分还是本来古井巷张家的财产。应当是官府抄没了张家的财产,然后再变卖,展转流落到了这个姓吴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