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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不一会儿,酒楼的几名伴计鱼贯而入,一一将菜肴上桌,此中便有久负盛名的扬州一绝——狮子头。
最后一句话,天然是冲着雅间儿外头喊的。
郭业定时到了狮子头酒楼与崔义珪会和,二人在提早订好的酒楼雅间里密议了一番过后,陈集涛才与扬州刺史“郭业”姗姗来迟,前来赴宴。
然后,自顾吃菜,保持沉默,仿佛将统统诸事都推给了陈集涛作为代理。
崔义珪一见郭业俄然问向本身,不由一阵焦急,暗骂,你问我干啥?蠢货,莫非你想让别人晓得我才是幕后之人吗?
郭业微微一愣,看着陈集涛暗中连连打了眼色,立马戴德戴德的冲动道:“好,家父的身材好得很,有劳郭刺史顾虑了。”
先是通过这个临时演员郭刺史的嘴巴,再次坐实了吴茂才乃是蜀中乾州商贾的身份;再是通过对方的话,证明了吴家在蜀中绝对是驰名有姓有招牌的人家,也完整撤销了中间崔义珪仅剩的一丁点疑虑。
只见他赶快笑着说道:“好好好,这么论下来,大师都不是外人了。真是应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老话啊。吴兄,转头你必然要好好敬郭刺史一杯,你们二人都是蜀中老乡却能在扬州相遇,缘分呐!”
第一杯,天然先敬扬州父母官郭刺史。
郭业微微一笑,倒是崔义珪听完陈集涛说完这话,不由冲郭业眨巴了下眼睛,意义是说,你瞧,爷们这五千两银子没白花吧?
晚了?
陈集涛又问:“八百万两但是现银?我们扬州府衙概不接管任何抵押及以物抵换,你可明白?”
这出半途加价码的戏是他昨日临时想出来的,在他看来,崔义珪这厮贪婪无尽头,既然敢从本家那儿骗贷出六百五十万两银子来,也就不在乎再多骗一些出来。
那名郭刺史俄然神采一沉,有些怒意地悄悄一拍桌子,反问道:“我们扬州官府又何曾向外界公布过这个动静?你们动静闭塞能怨谁?”
崔义珪固然活力对方的拿乔端架子,但是也是有怨不敢言,固然本身现在正有事情求在人家门下呢?
郭业非常共同道:“明白!绝对是八百万两现银,您说对吧,崔兄?”
“您瞧瞧,连郭刺史都说话了!”
“哟,瞧我这狗记性!”
不过陈集涛也只是做做模样,随后便冲崔义珪和吴茂才笑道:“两位倒是动静通达,这等秘而不宣的动静都让你们探听到了,委实短长。”
崔义珪强忍着火气,一把拽住郭业的胳膊,低声劝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来,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