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扬州官府的这个动静还是本身花了大代价刺探来的,如何着也要当作无形资产计算在内吧?
郭业晓得不能逼得太狠,不然崔义珪轻易反弹乃至放弃,不然的话到最后连一个大子儿都拿不到。
郭业多少猜出了这孙子内心的那点小九九,不过却装胡涂充愣问道:“你不就是清河崔氏的后辈吗?与你联手,还是与清河崔氏联手,这有何辨别吗?”
!!
说到这儿,郭业不由撇撇嘴,活力地说道:“当然,你打通动静的五千两银子,我会一文不差的付给你。如许总能够吧?”
崔义珪如果不出血,他扬州盐税的洞穴找谁填?
也是小我精,崔义珪打得快意算盘,他到现在如何能够还猜不透?不然的话,他费尽千辛万苦设想得这个局就真的白瞎了。
郭业猜疑问道:“你是说让吴某与你们清河崔氏联手,将瘦西湖这块地盘拿下?”
崔义珪奸滑地笑了笑,拍着胸脯,冲郭业低声说道:“吴店主,抵押之物是否实在存在,还不是我这个钱庄的主事之人说了算吗?”
郭业气得爆起粗口,喝骂道:“崔店主,你这是在消遣我吗?我看这件事情你还是告诉你们清河本家吧。”
以是,他非常等候对方的自曝家底。
崔义珪还是摇了点头,有些愁闷地叹道:“这也才一百五十万两啊,少了,太少了。”
崔义珪微微点头,悄悄吐出两个字:“恰是!”
明白了!
“一…一百万两……罢了?”
随即,他装蒜哭穷道:“你说得轻巧,我在扬州的财产十足变卖现银的话,我还拿甚么做抵押?更何况这是六百五十万两的一笔巨银!!”
郭业双眼透着朴拙地回望凝睇着崔义珪,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道:“崔店主,我跟你掏心窝子说句话,我是真想,做梦都想啊。五年便回本,十年以后便可赚得盘钵充斥,赚得富可敌国,谁不想?但是……”
“咳咳……”
郭业见状,用心有些不悦地问道:“如何着?莫非崔店主这边说你我联手,那便还想着让我一人出了这笔银子不成?”
郭业完整明白了崔义珪的意义,内心先是一惊再是一喜,下认识地喊出了一个后代金融欺骗的词汇来。
郭业径直问道:“你这也不可,那也不可,又不肯出银子,又恐让你清河本家晓得不肯出面。那到底想如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