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并非别人,恰好就是命令在清河县堆栈内劫走扬州盐税之人,姓崔,名鹤龄,清河崔氏的当代家主。
长孙无忌苦笑道:“姓郭的小子是否富可敌国我倒是不知根底。但是此次他的确是自掏腰包将盐税补上了。据我所知,这笔代价数百万两的盐税款恰是他从长乐坊大钱庄上假贷而来。呵呵,我只晓得他在长乐坊大钱庄中暗自搀了一脚,倒是没想到这姓郭的竟然敢如此懦夫断腕,不过这也合适他一贯的风格。”
陈集涛之前就看过手札,晓得信中刘振轩说了甚么,表情也是颇佳地说道:“是啊,还是大人您人脉广,远在数千里以外就能变更长安数百万两银子,当真是手眼通天,法力无边啊!”
崔鹤龄俄然有些内疚地笑了笑,低声问道:“我晓得长孙大人膝下有三子,而第三子现在已是丰神俊朗翩翩美少年,并且还未结婚。不知长孙大人有没故意机与我们清河崔氏亲上加亲呢?”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等候,还是等候,等候着一个月的到来。
吴秀秀闻弦音而知雅意,立马明白了本身丈夫要与陈集涛有事相商。当即,她冲郭业淡淡一笑,轻声说道:“夫君先忙闲事吧,妾身先去房里将昨日没有绣完的针线给补全。明日你再陪我荡这千秋也是一样。”
说话间,郭业凑到陈集涛的耳边,窃保私语奥妙地将接下来的打算说与了陈集涛听。
郭业接过信来一看,脸上垂垂堆起了笑意,点头道:“鱼暖暖、柴令文、梁叔宇这些人的办事效力倒是很高,几百万两盐税竟然在最短的时候内替我补齐。这下总算是准期将盐税交纳进户部了。了结你我心头一件大事啊。”
郭业笑骂了一句,减轻语气说道:“明仁,这笔银子可不是小数量,是本官顶着小我名誉,拿着扬州刺史府的名义拆借来的。如果一日不从清河崔氏那将被劫走的盐税拿回,我们一日就要背着长乐坊大钱庄的债务。呵呵,一天的利钱都不长幼啊。”
他要等候一个月后,重新让张九斤重新从盐帮总舵押运回那笔三十万两的银子,然后连本带利还给崔义珪。
郭业提示完陈集涛以后,又话锋一转,说道:“不过目前急需处理的盐税已经准期与户部交割了,那临时长孙无忌他们也没法借着此事向我们发难,起码能够松下一口气了。至于如何从清河崔家手中取回这笔盐税银子,那也不是焦急就能办成的。现在打算已经展开,第一步算是胜利获得了崔义珪的信赖。等着一个月期满以后,遵循打算,我们还需求再做其他筹算。”
为了不让崔义珪或崔义珪的人在扬州城中撞见他,他乃至将本身关在府衙当中,足不出户。
“啧啧,真是少年豪杰,了得啊!”
吴秀秀坐在藤椅上荡着秋千,郭业在背面替她扶着两条绳索,不时推波助力着。
这一日,他摆布无聊,便与吴秀秀在后院的一处秋千上闲玩嬉闹。
长孙无忌听罢以后神采稍缓,点了点头,然后嘲笑一声,持续寒声说道:“不过他自掏腰包也好,懦夫断腕也罢,归正现在扬州盐税数百万两已经不翼而飞,起码能让他大出血破破财,那是令人痛快解气的。呵呵,这可不是三五百两,而是充足数百万两啊,我倒是要看看他将来如何堵这洞穴。他最好是在扬州做些贪赃枉法补洞穴之事,只要一旦被我抓住把柄,我定能置他于万劫不复之地。”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