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双手合什喧了一声佛号,然后稽了一礼,缓缓说道:“雍…州…”
郭业摆了摆手,笑道:“辛苦了,九斤。这里交给我便是,你且到门口去帮衬八斤一把,免得那些猖獗的佛家书徒冲撞了我们家。”
至于玄奘身后的几个门徒,郭业也见过,此中的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乃至还是托了郭业之福才进了玄奘的门下。至于四门徒辩机,这个被郭业称为小白龙的姣美小和尚,就站在玄奘的左手边,如何看满脸都是淫邪之相。
一贯好好先生好脾气的玄奘也俄然冲辩机喝骂道:“为师视益州侯为兄长,你就要以弟子之礼待之。恃宠而骄,放肆放肆,真是没了端方。你还愣着这里干甚么?下去,到侯府门口去。若让为师听到你肆意诽谤同门师兄弟,定惩不饶。”
玄奘略微难堪地惊呼一声,立马改口道:“是,是小僧的不对,郭兄莫要见怪。”
“谨遵师命!”
张九斤在门口一见郭业来,立马拱手问安道:“见过侯爷。”
!!
郭业耸耸肩摇了点头,并未对辩机颁发甚么批评,心中悄悄调侃道,辩机何止是恃宠而骄啊?如果循循善诱一番就能将其改正过来,那刑部大牢就不会关押着那么多十恶不赦之徒了。
郭业一时惊诧不解,那边玄奘便悠悠解释道:“小僧从西天求取真经返来,已有好长一些日子。这些日子一向都在长安大慈恩寺未曾分开过。小僧曾在天竺立下誓词,也曾在西天取经返来的路上发下弘愿,要在大唐弘佛扬法,普渡天下世人。以是,一向在长安呆着也并非小僧所愿。是以,小僧挑选临时分开长安。”
郭业见状不由皱起眉头,微微呵叱道:“你三位师兄都去门口了,你留在这里何为?”
郭业疾言厉色地打断了辩机的自夸,骂道:“有你这么诽谤本身师兄的吗?你徒弟的话你没闻声吗?目无长辈,高低不分,要我是你徒弟,早就将你逐出师门了。从速在我面前消逝,本侯一刻也不想多看你一眼。”
说着,玄奘冲身边的辩机,另有身后的悟空、悟能、悟净几人挥挥手,说道:“为师要与郭兄说些说话,你们都去侯府门口看着点,安抚安抚信徒们,免得他们因为我们而冲撞了侯府。”
在郭业看来,三岁看老,辩机此人,无药可救!
管窥一豹,不是李淳风无能啊,而是玄奘大和尚吸粉的才气太强了。
随后,他又问道:“下一站,你筹办先前去那边?”
唯独辩机一人没有挪步,还是如影随形地站在玄奘身边。
不过听玄奘的话里,郭业晓得大和尚对这个门徒珍惜有加,也就懒得再去劝说,犯不着为了一个辩机而影响了他与玄奘的友情。
“喏!”
郭业指了指府外的人群,径直问道:“八斤,这是如何回事?我们家来甚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了,竟然闹出这般动静来。”
张九斤风风火火地分着花厅,跑向了府外大门。
玄奘大和尚立马放动手中的杯盏,起家向出去的郭业微微躬身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没想到小僧此番高耸来侯府,竟给益州侯添费事了。”
“辩机,闭嘴!”
“甚么?雍州???”
悟空三人冲玄奘纷繁应了一声后,便各自走出了花厅,直奔侯府大门外。
郭业笑了笑,道:“好吧,你带人在门外守着点。本侯出来见见玄奘大和尚。”
唰~
辩机一走,玄奘才向郭业道歉道:“郭兄,劣徒被小僧惯坏了,过分恃宠而骄,还请郭兄不要往内心去,小僧转头循循善诱一番会将其改正过来的。”